虽然有孟丽娟的帮忙,但是要和小红在非常短的时间里结婚,也是件很难办的事,要不是在以后生的几件事,我这个癞蛤蟆是不可能很快就吃上天鹅肉的。
大约在我给小红当了两个月的家教后,元旦就到了,这对一般人来说,也就是放几天假,但是对我却非同寻常,因为在元旦的时候,我和小红的婚事正式订了下来。
为此,孟丽娟还请了几个非常要好的同事到家里来庆祝了一下。
那时在中国大地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十亿人民九亿赌,剩下一亿在跳舞。
单位来的几个同事,不但是领导一级的,而且还都是四十来岁的女同志,对打麻将都是非常的喜欢,一进门没说几句话,就在书房支好了牌局,我给她们沏好茶后,只好在后面傻看。
其中的一位农业组的张霞,可能看出我对打牌一窍不通,于是就说道“小胡,我们这里没啥事,你也不用陪着,快到厨房去给你丈母娘打打下手。”
我看也是,小红参加学校的活动,还没有回来,孟丽娟一人忙前忙后,可能忙不过来,于是就打个招呼,转身到厨房去准备给孟丽娟打打帮手。
虽然是大冬天,室外冰天雪地,但室内却温暖如春。
因为我岳母住的胜古庄小区,是农业部的宿舍,且是单独供暖的,房间比一般的楼房的温度要高上好几度,平时孟丽娟和小红在家里也就是穿个睡衣睡裤。
走到厨房,只见孟丽娟穿了一件灰色羊毛套裙,正坐在一个板凳上呆。
我轻轻地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那丰腴的肩上,低头在她的耳边亲了一口道“妈,在想什么呢?要不要我帮忙?”
从身后望下去,透过孟丽娟V字型的领口,我清楚地看到了一双浑圆的大奶被一件黑色的乳罩紧紧地兜着,双乳间的乳沟又深又长,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进去。
孟丽娟身体一颤,忙用两只手按住我的魔掌,警惕地回头看了看,说道“我在想小红这丫头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这里已经没啥忙的了,菜都做好了,就剩下鸡没炖好了。”
说话间,孟丽娟的两只手按住我的手不停地揉着,没有几下就把我的鸡巴弄硬了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习惯性地伸进了孟丽娟的裙子下面,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孟丽娟那骚屄的肥美。
大约摸了两分钟,我怕被张霞她们现,就站起身道“妈,我看看锅里的水够不够。”鸡是放在高压锅里炖着,只见高压锅上的阀子正在“扑滋,扑滋”
地冒着气。
我回头尴尬地朝孟丽娟笑了笑,就见我那风骚的岳母听后,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对我悄悄说“小胡,我的水正多着呢!”
孟丽娟如此调情,引得我当时就不能自控,一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孟丽娟踮起脚,把头伏在我的肩上细声地说道“小坏种,又好几天没干了,我的屄现在痒得受不了,我现在好想要你那大鸡巴,你快点!”说着,飞快地弯下腰来,从灰裙子里脱下三角裤,并解起我的裤子。
我一时性起,二话没说,连忙抱起孟丽娟那肥大的屁股,一边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一边把她抵在厨房的墙上,抽插了起来。
想不到孟丽娟的下面早已淫水汪汪了。
“妈,你下面的水可真多呀!”我一边使劲深深地插着,一边对孟丽娟轻轻耳语。
“还不是你这坏种给弄的,你不摸,我哪有这么多的水。嗯……嗯……”此时的孟丽娟只有扭动屁股,拼命绞动的份了。
我一边干着一边想这样太危险,万一小红或张霞她们要是进来就难堪了。
想到这里,我便用力地抱紧岳母的屁股,狂插起来,大约连捣了五、六十下,便企图将水淋淋的鸡巴抽出来。
哪知孟丽娟正在兴头上,只见她用手把我的脖子紧紧箍住,主动地肏起我来,一下、两下、三下,“好卵子,好爽呀,爽死我了!快干,快干呀!”
此时,孟丽娟的喘息声,和我们“啪,啪,啪!”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早就盖过了高压锅气阀的声音。
我真想不到,孟丽娟是那么的好色,那么的好淫。
她的性技巧又是那样的丰富多彩、那样的骚情。
小小的厨房,成了我和孟丽娟无比快乐的性爱花园。
可能是孟丽娟怕张霞她们听出破绽,她一边用下身猛烈地回应着我,一边故意地大声说“小胡,你再多放点水,把鸡煮烂点!”
是的,当时我的鸡巴正被孟丽娟开水锅一般的阴户煮着呐!那沸腾的淫水早已将我的鸡巴溶化了。
大约又肏了两百多个回合,我好象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门口一闪,于是我双手使劲地掐了下孟丽娟那肥白的屁股,但是迷乱中的孟丽娟好象快到了高潮的边缘,对此却毫不理会,那风骚的小屄里的嫩肉仍然紧裹着我的鸡巴不放,丝毫没有放虎归山之意。
没办法,我只得轻声说“好妈妈,这次你饶了我,下次我保证连本带利,让你过足瘾!好不好?”
在我不断的哀求和撞击下下,孟丽娟终于松开那迷人的嫩屄,我顾不上多看一眼孟丽娟那白花花的嫩肉和水汪汪的肥屄,连忙拔出鸡巴,迅穿好裤子,逃了出去。
“今天的鸡汤真好喝,真鲜!是谁做的呀?”吃饭时,张霞好象故意问道。
“是小胡做的,你要是真喜欢的话,以后多来呀!”孟丽娟不动声色地答道。
“过几天我家那个老东西要从香港回来,小胡你一定要到我家去给帮帮忙,好好地给我烧一顿,好吗?”张霞也不动声色地回应着。
我的天呀!
这骚娘们刚才一定现了什么,是不是也要打我的主意。
我抬头看去,只见其他人和小红在一边正吃得津津有味,她一点也未看出我与孟丽娟刚在厨房进行了一场短平快的肉搏战。
吃完饭,客人走后,趁孟丽娟和小红收拾桌子的时候,我到卫生间去洗了一个澡,在小红在进来洗澡时我淡淡地亲了一下后,就一人坐在沙上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
看着孟丽娟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我的脑海里老就想着下午厨房门口那闪过的身影。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那风骚的岳母从厨房里走了过来,挨我坐下后问道“小胡,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吃晚饭后,就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下午累了?”
我摇了摇头,小声道“妈,你不觉得张霞阿姨有点怪怪的,她好象现了什么。”
在孟丽娟的一再追问下,我把我下午现的情况和她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诉说后,孟丽娟气得咬牙切齿,“这个骚货,她敢打你的主意,我决不饶过她。她是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可能不知道。她那老公虽然是新华社驻港特派员,但是都六十多岁了,很少回北京。这骚货忍不住寂寞,就打起周围同事的主意。她那个农村组的男人都和她上过床,在我们新华社是有名的全国粮票。你不用害怕,以后千万不要理她,有啥事我顶着,我倒要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听孟丽娟这一说,我对张霞的顾忌就少了许多,心想大不了和她睡上几回,好好把她搞舒服了就行了。
虽说这娘们长得也不赖,久经沙场,但见了我这杆长枪还不乖乖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