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抱着她,感受着腿上那片温热狼藉的湿润,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真爽。
到了下午,两人之间那股剑拔弩张的欲求,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愈演愈烈。
他们需要一个宣泄口。一个能将这种欲求以最直接的方式爆出来的场所。
于是,他们包下了整个剑道馆。
空旷的道场内,抛光的木质地板反射着午后柔和的阳光。
路明非和林怜穿着全套的剑道护具,手持竹刀,相对而立。
空气中弥漫着木料的清香和一丝肃杀。
“路明非,”林怜的声音从面罩后传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放马过来,谁怕谁啊!”路明非硬着头皮喊道,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架势。
然而,战斗开始的瞬间,他就知道他们的差距有多大。
林怜动了。
她的身影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脚下的木地板出“咚”的一声闷响,整个人便以一种越了他视觉极限的度出现在他眼前。
路明非甚至堪堪举起竹刀进行格挡。
“铛!”
一声巨响,一股巨力从竹刀上传来,震得他虎口麻,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一小时,简直是一场单方面惨无人道的凌虐。
林怜的度、力量、耐力都对他形成了碾压性的优势。
她的每一次踏步,都仿佛能让整个道场为之震颤;她的每一次挥砍,都带着斩断一切的气势。
她的竹刀如同毒蛇的獠牙,一次又一次地击中他护具的每一个缝隙。
面!胴!小手!
清脆的击打声,林怜的娇喝声,还有路明非的惨叫声,在空旷的道场内此起彼伏。
路明非从一开始的勉力支撑,到后来的狼狈躲闪,再到最后,他连举起竹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像一个破烂的沙包,被林怜用竹刀抽得东倒西歪,汗水湿透了内里的剑道服。
路明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火辣辣地疼。
终于,林怜抓住了他一个因体力不支而露出的破绽,她一个箭步上前,一记面部攻击直接劈在了他的头盔上!
“砰——!”
路明非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击给劈出了窍。
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手中的竹刀也“哐当”一声,滚落到了一旁。
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因为脱力而疯狂颤抖。
他输了,在武力上他又怎会是这位天命屠龙者的对手呢。如果不是她有意放水,在生死搏杀中她恐怕能将自己一剑枭吧!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路明非透过面罩的格栅,看到林怜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她扔掉头盔,跪坐在他的身边,然后伸手解开了他头盔的系带,将那沉重的护具取了下来。
“路明非,菜就多练。”她洋洋得意地笑了。
她也开始解开路明非的胸甲、护手……一件件被扔在地上。很快,两人身上就只剩下了那身宽大的蓝白色剑道服。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身,用那带着汗水咸味的嘴唇吻住了他。
她撬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仿佛要将他肺里最后的一丝空气都吸走。
筋疲力尽的路明非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连回应她的力气都没有。
一吻结束,她的眼神已经彻底被情欲所占据。
她利落地解开自己剑道服的系带,那被汗水浸透的、单薄的衣物敞开,露出了里面空无一物的、饱满挺拔的硕大乳房。
那对果实因为她跨坐的姿势而微微下垂,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两点粉嫩的蓓蕾早已因为兴奋而坚挺如石。
接着,她又粗暴地扯开路明非的剑道服和下身的袴,将他那根因为被她骑在身上而早已有了反应的阳具,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明明被我打得站都站不起来,这里倒是很有精神。”她冷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的龟头碾了碾。
路明非舒服得闷哼一声。
“你输了。”她俯视着他说道,“所以这次我要在上面。”
说完她挺起腰,扶着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然后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没有润滑与前戏,路明非的粗大肉棒被她用小穴一口气狠狠地吞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