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泽揉着手里的小rou棒继续逗弄。
“唔啊……我想要三爷的大ji巴操,才剥光衣服的。”叶然掰开下面留着yin水的娇嫩小xue,渴望道,“三爷别玩了,我要大rou棒,嗯……快把大rou棒插进骚xue。”
他被三爷揉小rou棒揉的浑身瘙痒,本就在餐厅里夹着腿想了很久了,现在完全忍不住,只想要三爷的大ji巴操他的淫xue给他解痒。
“你腿不擦药了?”
与他的饥渴难耐不同,程君泽yin茎完全挺立,把裤子撑起一座小山,却依旧漫不经心。
“不擦了,受伤的不严重,只是我皮肤娇嫩,觉得疼而已。”
“嗯啊……三爷快给我大rou棒吧,骚xue难受死了”
相比于rou棒,叶然下面两个骚xue更能感受到快感,小rou棒被三爷揉虽说也舒服,但依旧解不了骚xue的痒。
程君泽放开手里可爱的rou棒,掰开叶然白嫩的大腿看,大腿内侧一片通红,有两处破了点皮,放在叶然雪白的肌肤上看着触目惊心。
他操弄多了叶然,知道他身体很容易被弄出痕迹,这点伤只是看着可怕,实则不严重,连血都没出一点。
放下心来,程君泽开始接腰带,几天没操这个骚货的身体,他今天打算好好玩,要是叶然受伤严重就坏了性质了。
他腰带刚一解开,叶然就等不及地扑上来,双手放在他的裤头上一扒,就把黑色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撸下。
青筋凸起的肥硕ji巴啪地打到叶然白嫩的脸颊上,溢出的前列腺液溅到他唇边,他神色着迷地握住大ji巴,张开嘴吞入猩红大龟tou,急匆匆地含了两下就放开,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让男人进来。
他虽然也喜欢用嘴吃三爷的ji巴丶喝精ye,但现在他小逼痒的不行,一切都等雌xue解痒了再说。
“三爷快点,操我的骚逼,唔啊,好痒。”
叶然纤细的指尖插入雌xue,带出一连串晶莹的黏液。
淫荡的样子,看的程君泽双眼浑身起火。
“操,骚货就会勾引人。”
程君泽对准他湿滑的雌xue粗暴地操了进去。
“啊……好棒……我就是骚货……啊啊……是三爷的骚货……”
“三爷操我吧……操死我……”
旷了许久的rouxue被三爷粗长如驴屌的ji巴捅了进去,泛着青筋的粗壮柱身细细磨过他的痒肉,爽的叶然浑身颤抖,嘴唇微张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舌。
程君泽挺着腰胯重重挺弄,手在叶然嫩乳上粗鲁地抓揉。
“骚货,这几天躲在屋里干什麽?是不是想着我的ji巴自慰?”
“嗯啊……是……好想三爷的ji巴……没有只能用手插了……”
叶然被他插的舒爽失神,前几天虽然没有想着三爷自慰,但他前世的十年里,有无数次想着三爷的人丶三爷强壮的身体丶三爷粗壮的紫黑大ji巴自慰。
程君泽愉悦低哑道:“怎麽不出来找三爷吃你最爱的ji巴?”
“嗯啊……没有……找不到,三爷不肯见我。”
被操的恍惚间,叶然仿佛回到了前世自己狭窄的小屋,想见三爷却门都进不去的情景,随即被三爷的重击操的清醒。
看着俯在他身上的英挺三爷,叶然惊慌地拼命缩紧小xue吃他的大ji巴,要把三爷伺候好,不然三爷就会抛弃他了,然後再也不让叶然见他。
双性的雌xue本就比一般女人要紧,程君泽现在能操的那麽轻松,都是之前大半个月夜夜耕耘的成果。
现在本就紧致的小逼拼了命地用力绞他的ji巴,猝不及防下,程君泽闷哼一声,在骚逼里喷洒出了大量精ye。
“啊……好烫……精ye好多好爽……”叶然还在那淫叫,丝毫没发现身上男人的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