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吻很客气,但主人的声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我能感觉到主人雄伟的肉棒正贴在我的臀缝上,那火热的温度触碰着我的肌肤,黑亮而湿滑的龟头正摩蹭着我的菊蕾,似乎跃跃欲试地要探入其中。
——不行!这么大,会死的!
我真的慌了,一想到这种巨物会强行捣进我的肉体,胡乱搅弄着我的肉腔,我心底就无法遏制地升起畏惧的情绪,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我真是疯了,为什么作为主人的女仆,要接受这种对待呢?平时的主人还是很让人安心,很可爱的。
——那么,就答应吧。
反正我只是属于主人的母狗,无论是要我扮演姐姐还是扮演女仆,都是主人的意愿,我只要遵守就好。
“我同意!弟弟,我会做一个好姐姐的!拜托了,别这样!”我慌忙道。
话音刚落,我的心底就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坚守一般,但随即这种感觉就被主人的动作吓飞了。
主人整个把我抱起,有力的双臂把住我的腿弯,我被迫将修长的双腿呈m字打开,桃形的丰满肉臀悬空,被一根满是青筋的粗壮肉棒抚摸着,龟头磨蹭着我的下体,将湿滑的液体涂抹在我的身上。
“抱歉,姐姐,虽然你向我求饶了,但果然我还是不想放过你,毕竟姐姐的处女菊穴我也是期待很久了啊。”
“唉?!”
对此,我只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主人弟弟的侵犯,毕竟我只是个性奴,应该是没有能力反抗他的。
尽管我总有一种,我非常厉害的错觉,但那应该是不着边际的幻想吧。
“啧,时间到了啊,那么明晚再见了,我亲爱的姐姐~”
我突然听得这一声,随后世界瞬间崩塌坠落。
————
“啊!”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我摸了摸额头,汗涔涔的满是热汗。
怎么回事?总感觉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早上好,姐姐,你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吗?”
我的动作似乎吵醒了海夏,他睡眼迷蒙,脑袋还枕在我胸口,他手掌顺着我睡衣腋下的破口伸入,似乎还在无意识捏揉着我的胸部。
我感觉有点尴尬,虽说在这个世界,弟弟们的第一个情人都是自己的姐姐,但我上辈子的性别认知还在影响我,更何况,被这个貌美的少年抚摸着胸部,他正紧紧贴近着我的身体,手脚缠上我的腰身,仿佛在宣誓着对我的所属权。
这一幕的冲击力太强,我的乳头都勃起了。
把海夏缠在我身上的手脚拿开,打开睡袋,帐篷外面能嗅到一阵烟火气,原来一只铁锅已经架在那里,底下火焰燃烧,锅盖在突突作响。
这孩子,特地早起给我做好了早餐吗?
我叹息一声,抚摸着海夏柔顺的头,他揉着惺忪睡眼道“抱歉,姐姐,我实在是有点困了,请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吧。”
“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我放轻了声音,也陪着他钻入睡袋。
毕竟我现在吃饭,是字面意义上的全靠海夏喂养。
意料之外的情况生了,狭窄的睡袋要塞下我们两个人实在困难,我钻进去的时候不可避免和海夏产生了身体摩擦,我抱着闭目休息,却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起初没在意,直到它越来越硬,开始顶着我的腹股沟摩擦,我才察觉到不对。
我和海夏面贴面抱着,能感到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而且身体还在不自然的耸动,眼皮颤动,显然是在装睡。
我只能叹息一声,睁开了眼。
一边装睡,用我的身体泄性欲吗?
这我哪里睡得着,说实在,被他这么蹭弄,我也开始心猿意马,身体跟着起了反应,硬挺的乳头把宽松的睡衣整个撑了起来,那点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
似乎现自己暴露了,海夏也歉意地睁开眼,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我,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透着水亮,仿佛在说话。
“对不起,姐姐,我的那个,好胀,早上看到姐姐的胸部就已经没办法了,能帮我处理一下吗……”海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已经细如蚊蝇。
“这个——”这下轮到我尴尬了,虽说姐姐帮弟弟处理性欲是理所当然,但放到贵族一切常理就要分开看了,贵族们从不缺床伴。
况且我并非这具身体的原主,她和海夏曾经做过的事我根本不记得,要我去帮一个男性处理这个实在……
我只确认处女膜似乎还在,他们肯定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呢?我开始胡思乱想。
“姐姐,帮我吸出来吧?就像以前那样,拜托了——”海夏像是撒娇一样钻进我胸口,手掌生涩地抚摸着我的乳房。
他一提,模糊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闪现,似乎爱尔柏塔每天早晚都会给海夏口交,但自从我穿越之后,我不记得这事,似乎是完全把海夏冷落了。
看起来没有选择了,作为海夏的姐姐,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就拒绝自己的责任。
“嗯,我试试吧。”
我伏在海夏腿间,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根夸张的巨物猛地弹出,摔打在我脸上,几乎把我吓跳起来。
我惊呆了,那是一根什么样的怪物啊!
几乎婴儿手臂粗细,盘虬的经络凸起,油光亮的硕大龟头有力地跳跃着,磨蹭着我的脸颊,似乎是在催促我。
滑腻的分泌液涂抹在我脸上,浓郁的雄臭味顺着鼻腔钻入,这强烈的气味让我一时间头晕目眩,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我的乳头也挺立的更加厉害了,它们顽强地磨蹭着睡衣,搞得我隐隐作痛。
海夏略显尴尬的看着我,“抱歉,姐姐,出来旅行没办法洗澡所以……要不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