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玄嵇都没有教左小鸣驾云。
每当左小鸣问起,他都顾左右而言他,或者直接不装了,冷着一张脸斥责他:“你这麽想学,是想学会了好找你的奸夫吗?”
左小鸣直接就愣了,眼睛一红,抖着唇说:“你怎麽可以说这样的话……”
这是非常严重的污蔑,小狐狸很难过。
他嘴巴一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玄嵇却不心疼,目光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手里拈着一颗黑子,哼道:“什麽时候交待出楚冥是谁,本君就教你。”
星辰君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楚冥”这个人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掉,左小鸣又一直坚称不认得,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左小鸣把唇瓣咬得发白:“我已经说了不认识这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努力克制着哭腔,细细的,仿佛声音一大,就要丢人地在人面前哭起来。
左小鸣这段时间已经摸清玄嵇的主意了,他在玄嵇这里学不得,自然就会放弃,看着坐在榻上懒懒下棋的玄嵇,心里的想法不由他过多思考就已经出口:“你如果真的厌恶我,那我们这桩婚事就算了吧。”
幸好,大婚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娘亲父亲和哥哥弟弟也不知道他成了家。
谁料玄嵇听後大怒,衣袖一挥,星罗棋布的黑白棋子如同大雨被扫落在地,哗哗啦啦,吓得左小鸣浑身一颤。
玄嵇的双眸黑得不见一丝光亮:“做梦。”
左小鸣不明白,不喜欢他,又要为了所谓责任强留他,真真是折腾自己,又折腾别人。
他咬了咬唇,还在试图劝道:“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这样也过不长久的……”
“是吗?”玄嵇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笑意。
只是太可怕,左小鸣都不敢再回答什麽了。
玄嵇道:“过来。”
左小鸣不敢过去。
“左小鸣。”玄嵇叫他的名,脸色有些可怖。
左小鸣皱了皱眉,心里打着鼓过去。
刚一走近,玄嵇就抱住他,扣住他的下巴说:“你哪里也别想去。”
玄嵇馀光瞥到棋盘上剩馀的零星白子,嘴角冷笑:“婚後不到一天,你就想着毁婚,本君该如何罚你?”
他边说,右手已经拈起一颗白子从左小鸣的青衫下摆伸进去。
左小鸣不知他在做什麽,只是听他的话有点害怕,解释道:“我只是提议……”
话未完,衣物一松,冰凉圆硬的小物在他松懈间一下咬了进去。
他脸色大骇,双手抵住玄嵇神君的胸膛:“你丶你在做什麽?”
玄嵇欣赏着左小鸣脸上的一阵白一阵粉,凑过去用唇挨了左小鸣温热的脸颊:“一次不听话,就要吃一颗,鸣鸣,你说你这段时间忤逆了本君多少次?”
玄嵇神君动作灵巧又迅速,边说话边往里加,一颗又一颗,像在串珠子。
玄嵇还在他耳边污言秽语:“数清吃了多少颗吗?”
左小鸣摇头,脸上沁出薄汗,他甚至听到棋子被搅弄时发出的叮当碰撞声。
他低了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眼泪瞬间掉落,好不可怜:“要撑死了,吃不下了……”
想要并腿,又被毫不留情拉开。
左小鸣只好认命哀求:“对不起,我以後不会再说了……”
玄嵇冷哼,搅弄着棋子的手重重一推:“晚了。”
左小鸣霎时浑身一绷,喉咙里溢出闷闷的呜呜声,眼角绯红湿润。
玄嵇心里慢慢烧起火,要将左小鸣也一起点燃,正准备撩开袍子大干一场,屋外传来灵奴声音:“神君,星辰君有信送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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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秋收,昨天掰玉米了没有更新[爆哭][爆哭][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