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凡只觉心凄楚得发胀,快要把胸腔挤破,她咬唇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偷偷流泪。
身下的躯体瘦弱纤细,锋利的肩胛骨高高凸起,後背上清晰可见脊柱的走向,种种无一不显示着她的脆弱。
可饶是这样,澹台清也抛开了那几分在他看来最无用的菩萨心肠,暗自硬下心。
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愣愣的闯进xue里,xing器如巨蟒一般直驱而入,强行顶入宫颈,细窄的宫颈口被龟tou强硬顶开,随即只听她凄厉的喊叫一声。
“啊!!”
疼,太疼了!江寄凡倏地从被子里昂起头,剥肉刺骨般的疼痛令她浑身打颤。
身下女人脸色煞白,血色尽无,连嘴唇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澹台清知道她痛狠了,却也不肯退让。
其实他也未好受半分,但是,他想要让她记得这份痛,让她再也不敢……
他还在用劲,龟tou受他驱使仍在不停的往宫口里钻,江寄凡疼得眼冒星光,急喘几下,龇牙咧嘴的手脚并用试图往前爬。
澹台清哪里会给她逃离的机会,索性伏身压在她身後,制止她想要逃离的念图。
江寄凡心里较着一股劲,便是如此也不肯开口与他求饶,嘴里咬着被子埋头流泪,手心里紧紧攥着床单,几乎抓烂。
顶端被宫口紧搅得发疼,澹台清脸上可见几分痛苦神色,他拧了拧眉停下动作,伸手将埋在被子里的她捞出来。
当看清她脸上的泪痕後,他蓦然一顿,硬如磐石的心不禁软了几分。
澹台清望着她咬牙不肯屈服的模样,摸着她的脸喃喃自语道:“寄凡,这是第二次,你怎麽敢呢?”
怎麽敢又这样决绝的离开他?
江寄凡察觉到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以为他要渐渐收紧掌心进而掐死自己,心里对死亡的恐惧升起,她不可避免的打了个寒颤。
可他却好像只是简单的将手停留在那上面,而後慢慢松开。
就在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时,澹台清却霍然低头咬住她的脖颈。
“啊!”尖利的牙齿用力啃咬着她的皮肉,疼得江寄凡忍不住尖叫呼痛。
出于本能的反抗,她疯狂的撕扯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扯离。
可她愈是用力撕扯他的头发,他便愈用力啃咬她的脖颈,方才那一瞬间的心软仿佛从未存在。
直至口腔里都充满属于她的血腥味时,澹台清才渐渐松口。
江寄凡就像被猎豹咬断了脖颈的麋鹿一般,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盯着她舔了舔唇上的鲜血,莫名有些意犹未尽。
澹台清看似下了狠劲,其实只是咬破了她的表层皮肉而已,脖颈上的齿痕流了一会的血便很快止住了。
他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握着xing器粗鲁的塞入xue道里,单手反剪她的双手,挺腰疯狂颠弄。
江寄凡就像骑坐在一匹发了疯的烈马上,身下毫无章法的颠弄让她只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令人难受欲呕。
柔顺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散落在面前,混着她的泪水黏成一团贴在脸上,她用力挣了挣,却仍旧无法制止身下那根乱捅乱刺的坏根。
经此一遭,江寄凡才恍然明白——他从前还是对自己太过“温柔”了,温柔得让她心生幻想……
“呜…呃啊啊!!”
她无法逃离,只能咬唇仰着脑袋小声呜咽。
纵然俩人各怀异心,明知这是一场双方都彻底卸下僞装的互相伤害,可交合处却仍是惊人的契合——澹台清紧紧掐住她的腰擡臀抽送,不到百来下便隐隐传出yin水活动的响声。
她这处倒是比她的人还记挂着自己,他自嘲的想着。
澹台清此时已有些上了兴头,只一味的擒住她颠弄,交合处越插得狠,越响得凶。
纵然内心已然恼他千百遍,可身下的蜜xue却是不听使唤的随着他的动作疯狂动情,江寄凡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又无法自拔的被情欲拉进漩涡里。
嫩滑的雪乳不停在眼前跳动,澹台清半坐直身,低头便是一口咬在那团软肉上。
江寄凡又是连连痛呼,嗓子已然哑得不成样。
直到两团雪峰都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他方才松口。
她故意收紧xue道,好让这场折磨尽早结束,可敏锐如澹台清,当下便明了她的意图,随即大手一挥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扇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