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类男性显然不行,虽然王目前还在忙碌,但他可不希望当王有兴致享用他的时候被一些糟污的东西破坏了好心情。
虔冷着脸扯掉男人的衣服,在男人微弱的反抗中将他一寸寸的清理干净。
披肩的长发他没动,他本能的觉得俪沙会喜欢。
只是清理了每一寸,让他的发丝都透着清香。
馀多是那种发光的白皮,浑身上下除了草丛外没有一根汗毛。
虔皱着眉,他戴着手套,将药水涂在他的肉茎周围,不一会儿那处本身茂密的草丛就开始脱落,露出粉嫩的初次见光的敏感皮肤。
馀多咬牙忍耐着侮辱,就连对方将东西插进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时都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他不再是尊贵的太子,侵略者对他没有同情,他的动作粗暴,丝毫不顾及水流进入他的身体後给他带来的痛楚,也丝毫不管他的肚子会不会被水流撑爆。
馀多只能痛苦的捂住肚子,额头上汗水滴落,强忍着身後想要喷射的欲望,试图挽留最後一点可悲的自尊心。
“嗯……”
但最终,馀多无法忍耐了。
他的眼里失去了光,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而言,只是在施暴者面前排泄,就足够打碎他。
然而他以为会结束的折磨才刚刚开始,那个沉默的不发一言的男人一遍遍的往他的身体里灌水,他不知道那液体是什麽为什麽会让他的身体那麽痛苦,但他只能忍耐,一遍遍的直到十几次都是清水出来他才满足。
然後他拿了一个小管子,把相同的药物注射到他的前面,同样的操作,直到原本黄色的喷射物变成清透的水,而且是一连十几次的水,直到真正的什麽都露不出来他才放开他。
处理完这些之後,男人又拿着药膏涂抹他的身体,几乎令他绝望的欲望袭来。
王室里也有这种药物,能够勾起情欲,增加肌肤的敏感度,这种药向来都是父王後宫里争夺的宝贝。
可现在这种用在女人身上的要被涂到了他的身上,而男人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以後每天要清晰至少三遍身体,并把它涂抹全身,时刻准备好自己的身体等待王的召幸。”
他强迫他忍耐着这股磨人的热潮,又去掰他的嘴。
他不知道他挤了什麽,嘴里火辣辣的又清凉凉的,然後他又仔细的检查着他的牙齿,馀多瞥了一眼旁边的工具,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很认真的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拔掉他的牙齿。
但最终他只是选择了一把锉刀,把他的牙齿磨钝磨小,让他再也没有咬合力,甚至连食物他都咬不动,以至于後来他不得不喝他们送过来的打成糊糊的食物。
太子失去了他的权威,沦落成无人怜惜的努力,他每天活着的重心变成了如何更好的服侍自己的主人,尽管她从未召见过他。
他依旧有人监督,每天来给他做清理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那个高挑的男人,有的时候是一个表情凶狠动作粗鲁的高壮男人,有的时候是些陌生的人。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彬彬有礼”,似乎是默认了他是那位位高权重的奴隶,他们都戴着手套,绝没有任何越举的行为。
但也正因为这样,他找不到突破口。
他的父王在侵略者的铁蹄之下不堪受辱自杀身亡,他的子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他却每天被驯化,试图磨平他的棱角。
俪沙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了王族的责任,她站在高台之上,坐在属于王族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臣民。
而他们不会像话本里描写的那些每天都试图干翻她的王位,虫族是绝对忠诚的,因为她的一个念头都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当初为了给加尔平凡,伏沙略施小计干翻了一小半的贵族,之所以保留一些是不希望毁掉虫族的根基导致他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但俪沙全无顾忌,她登位的第一时间就是除了了那些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的反叛者。
没有人有异议,即便俪沙根本没有放出任何证据,但只要她张开口说这个虫族是坏的,整个虫族就会冲上来帮她完成心愿,甚至包括本人。
“王”
“王”
“王”
不同的机械音再俪沙耳边响起,明明只是机械音,她却好像听到了它们的哭腔。
这些为了更好服务王族而建立的智脑终于等到了它们的主人。
而俪沙也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它们的本体。
庞大的宫殿里有无数被尘封的大脑,旁边竖着的管子里是各种基因混合的液体。
帝国五大主脑,由无数雌虫丶雄虫甚至还有一只母虫组成。
俪沙认真的打量着那只母虫,确定她不是新xue虫後便不再好奇。
怪不得五大主脑中,有一个帝国不曾存在过的女声。
俪沙庞大的精神力充斥宫殿,一举标记所有大脑,彻底的控制了五大主脑,然後再未踏足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