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坐标。”他说,“o号区域,第个节点。”
“书海管理员编号也是o。”她忽然想起什么,“上次她报错时喵了一声,你还记得吧?”
“记得。”他点头,“她说根据第条法则,不能干预主线剧情。”
“可我们现在就在主线外。”她眯眼,“除非……这条通道不属于原定故事线。”
“那就是漏洞。”萧沉舟冷笑,“秦无绝用来藏东西的地方。”
“那咱们更得进去。”她活动了下手腕,“反正他也没想到我会吐槽改命。”
他们并肩走入通道。
越往里走,空气越冷。墙壁不再是粗糙岩石,而是光滑金属,像是某种实验室的内壁。地上散落着烧焦的线路板和碎裂的玻璃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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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像废弃研究所。”她说。
“不止。”萧沉舟指着角落一堆零件,“那是血蝶早期型号的驱动器。”
“他还在这儿做人体改造?”她皱眉,“难怪她临死前问桃花树约定。”
两人继续前行,通道尽头是个圆形房间,中央有个平台,上面放着一块黑色晶体。
楚明舒走近查看,晶体表面有细微裂痕,内部似乎封存着一段影像。
“这是……记忆存储体?”她伸手想碰。
“别!”萧沉舟拦住她,“上次碰墙你就吐血。”
“这次不一样。”她看着晶体,“书签没反应,说明不是攻击性装置。”
她戴上手套,轻轻拿起晶体。就在接触瞬间,识海猛然震动!
大量画面涌入——
一间昏暗病房,两个婴儿躺在保温箱里,胸口都有星纹胎记。穿白大褂的男人记录数据,旁边屏幕显示:“双生体a稳定,b异常。”
接着画面切换,暴雨夜,玄镜抱着其中一个婴儿离开,另一个被推进玉核桃,送入裂缝。
再后来,秦无绝站在控制台前,按下按钮,屏幕上跳出提示:
【实验版本启动】
【变量:楚明舒(主意识觉醒度)】
【同步率:→持续下降】
【结论:失控风险极高,建议清除】
最后定格在一个倒计时界面上:
【最终版本加载中……剩余时间:天】
画面消失。
楚明舒手一抖,晶体差点掉落。
“怎么了?”萧沉舟问。
“我们……是实验品。”她声音紧,“从出生就开始了。每一次战斗,每一个选择,都被记录、分析、预测。”
“但他们算漏了一点。”他盯着她,“你的心声系统,不是他们的工具。”
“命运书签……”她喃喃,“它一直在帮我,而不是监控我。”
“因为你骂得太真实。”他居然笑了,“没人设计得出这种随机变量。”
“所以我是bug?”她也笑出来,“那正好,专杀程序。”
她把晶体收进储物囊,转身要走。
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滴”声。
两人同时回头。
那块黑色晶体正在重新光,裂痕中渗出蓝火,沿着地面蔓延,迅组成一行字:
【你们不该来这里】
火焰跳动两下,熄灭。
房间里恢复黑暗。
楚明舒盯着那行字消失的地方,慢慢开口:
“它不是警告我们。”
“是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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