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们也是嘎嘎乱笑,“对啊对啊,好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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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嚼。”
眼看那个大大只娃娃咬的越来越用力,惊轲也不逗了,“白芍黎出列,你最大只,你来讲怎么回事。”
白芍黎伸出胳膊想要握拳,才现自己没有手指头,只得“恶狠狠”的说道:“我是大只缅因!”
惊轲:“好好好,你是,快说说怎么回事。”
缅因娃娃两只小短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医院查房呢,突然就到这来了,差点没站稳,还好扶了一下椅子腿,他们后来来的,就是小小只了,对了,子夜呢,子夜还被人砍了!”
惊轲:“什么玩意?”
此时一个穿着q版三更天服饰的娃娃从娃群里挤了出来,长着猫耳猫尾,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肚子上开了个大口子,一股紫钟的味道从裂开的口子处散出来,它双手捧着一些棉花和紫钟杆,“给我缝缝。”
惊轲:“噫,子夜你这臭脸,你求求我。”
娃娃子夜将头扭到一边,闷声不吭,来的时候肚子裂开让它觉得自己有些没面子,毕竟就自己受了伤。
惊轲一把捞起娃娃子夜,“拿来吧你,我先给你小缝一下,等明天好好整,这大半夜的费眼睛。”
第三章别管那些有的没的,拯救宵念行动
惊轲在抽屉里找到了陈年老旧针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针线穿上,将那些棉花和紫钟碎塞进子夜的肚子,来来回回缝了七八针,在子夜肚子上留了个长长的丑丑的疤痕。
子夜娃娃低头想看看现头太大了低不下去,只能对着镜子照,“你这给我搞得也太丑了。”
惊轲作势就要去拿剪刀,子夜快逃跑,从案几上一跃而下。
“哎呦!”
“别拉我!”
“别揪我头!”
“别踩我脚!”
好几个娃娃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挨个倾倒。
“子夜你干啥!小心我断罪你,这可不是游戏!等手等脚全凭运气!”说话的是一身白衣的娃娃,长着白色的耳朵和……白色的尾巴?现在看起来脏脏的,好像沾染了很多尘土。
惊轲伸手捞起那个白色的娃娃,“药剂师?宵念?”
人形白猫娃娃一阵扑腾,“老登……不是,老大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惊轲:“宵老师,我看你尾巴脏脏的,给你洗洗去。”
宵念娃娃:“我不要我不要!”
“对对对,洗洗挂出去!”
“洗洗挂出去!”
“完喽!”
…………
院子里,惊轲将宵念娃娃揣在腰间,来到井边打上来一桶水。
宵念娃娃:“那什么……老大,你应该会很温柔的洗……咕噜咕噜。”
惊轲仔细地揉搓着宵念娃娃的尾巴,麻布上扎着毛绒绒的东西做成了尾巴,看起来像是现代工艺制品。
惊轲:“噫,恁这质量还怪好嘞。”
宵念娃娃一听,还骄傲了起来,“那可不,哎,不是,你干嘛,洗好了还不放我下来!”
惊轲拿着宵念娃娃走向晾晒衣服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给宵念娃娃吊了上去,细绳绕着腋下一圈,打了个活结,“什么干嘛,给你晾晾,不然你这湿哒哒的尾巴下了地一蹭,又全是灰。”
宵念娃娃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惊轲走回房檐下,“尘老师呢?尘老师!”
众娃娃让出了一条道,一个人形娃娃站在最后,一灰一红的眼睛,眼下的小泪痣和耳朵上的小坠子格外别致,黑衣服上还交织着红色的纹路,“我在这呢。”
“噫,尘老师,不上班了还不高兴。”惊轲打趣道。
尘玉瘦娃娃:“不上班被搞到这里被他们‘迫害’,我不乐意。”
惊轲捞起尘玉瘦娃娃,抬头看了看房顶,卯足了劲一蹦三米高,好在房顶结实,不然非踩出来个大洞不可。惊轲站稳后将尘玉瘦娃娃放在房顶上,“这下好了,迫害不到你了,还能帮我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