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人间因花草枯萎,已有百姓开始断粮;魔界因魔植凋零,争斗已死了上百魔众;冥界的亡魂因彼岸花闭合,在忘川中受苦?你们的‘哀悼’,是建立在六界生灵的苦难之上,这也配叫‘天经地义’?”
十二芳主脸色一白,却仍有人辩解:“这是花界的事,与其他界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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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妘姮打断她的话,周身散出洪荒神只的威压,
“花界的权柄,是天道赋予尔等守护花草、维系世界生机的责任,而非宣泄私人情感的工具!今日,吾便废了你们这自私的花神令,将万物生长的控制权,归还于天!”
话音落下,妘姮抬手将那道“花神令”掷向高空,指尖灵力的光芒迸而出,瞬间击碎了那道束缚百花的法则之力。
紧接着,她周身散出百年积累的功德金光,那金光融入天地,化作温和的法则之力,缓缓滋养着各界的花草——枯萎的野草重新抽出嫩芽,闭合的花苞缓缓绽放,田间的庄稼恢复了生机,就连冥界的彼岸花,也重新在忘川河畔盛开。
各界生灵感受到生机的回归,纷纷露出狂喜之色。人间的百姓看着重新绽放的花草、恢复生机的庄稼,喜极而泣,对着天空叩拜感恩;魔界的魔众停止了争斗,看着重新生长的魔植,眼中多了几分安定;冥界的亡魂顺着彼岸花的指引,终于踏上了轮回之路。
妘姮并未停下,她以自身百年积德行善的功德为引,对着天道躬身:“吾,妘姮,愿以功德为祭,废花神令,万物生长归顺自然。
求天道降下法旨——庇护人间,使其不受他界纷争影响;凡他界人员进入人间,需受天道限制,不得动用灵力伤害凡人,不得扰乱人间秩序。”
话音刚落,天空骤然亮起万丈金光,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璀璨夺目。
一道厚重的金色法旨自云层深处缓缓降下,周身萦绕着天道的威严气息,法旨上的篆文清晰可见,正是妘姮所求的庇护之令,稳稳融入人间天地法则之中。
而在法旨消散的瞬间,另一股更为精纯的金色功德之力从天而降,如甘霖般笼罩住妘姮——这是天道对她“护六界生机、定人间秩序”的馈赠,功德之力入体,她周身的气息愈澄澈,混沌珠的灵光也随之更盛。
润玉站在一旁,看着妘姮被功德金光环绕的模样,心中满是震撼与敬佩。他忽然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而是能以力量守护生灵,以责任维系天道平衡,这份心性与作为,才能得到天道的认可与馈赠。
妘姮收敛起功德之力,转身和润玉一起离去。
“你今日所见,不仅是‘权柄’与‘责任’的关系,更是‘善为’与‘天道’的呼应。日后你若拥有权柄,切记不可因私废公,需以生灵福祉为念,天道自会予你回应。”
润玉躬身行礼,语气坚定:“弟子谨记师尊教诲,日后定当以守护生灵为己任。”
两人转身离去,只留下十二芳主僵立在原地。望着满园重焕生机的花草,再看天空中消散的功德金光,她们的脸色愈难看。
待那道月白色身影彻底消失在云雾中,牡丹芳主才猛地攥紧了袖中的帕子,声音里满是不甘:“岂有此理!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上神,凭什么管我花界的事?还能得天道功德加持,简直荒谬!”
“就是!”芍药芳主也跟着附和,眼中闪过怒意,“先花神于花界而言便是天,我们哀悼她何错之有?这妘姮分明是借故彰显自己,让我们花界难堪!”
玫瑰芳主性子最烈,抬手将身边的石桌拍得震响:“什么六界生灵苦难?那是他们自己的命!她废了花神令还不够,竟还引天道法旨、得功德馈赠,分明是没把我们花界放在眼里!”
“可她刚得了天道功德,实力恐怕更胜从前”兰花芳主声音微弱,带着几分忌惮。
“实力强又如何?”牡丹芳主打断她,语气强硬,“我们是先花神亲自任命的芳主,守护花界是我们的职责!她今日能插手花界之事,明日就能觊觎花界权柄,我们绝不能忍!”
山茶芳主望着花神殿的方向,眼中满是悲戚与固执:“先花神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就算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她的哀悼之礼被如此践踏。这妘姮的账,我们记在心里,日后总有机会讨回来!”
十二芳主围在花神殿前,你一言我一语,语气中满是对妘姮的怨恨与不甘,丝毫没有反思“百花敛蕊令”给六界带来的苦难。她们困在对先花神的执念里,看不到花界的责任,更看不到天道对“善”与“责”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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