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病房的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明亮的条纹。逍遥从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休养病房,就像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如今有惊无险地回来了。月魁起了个大早,赶在医生查房前帮他办好转出手续,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转出证明,指尖微微颤。
她将简易折叠床往墙角一塞,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隙,连下脚的地方都没留下。月魁干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肘支着床沿,目光落在逍遥头顶那袋缓缓滴落的药液上。药水一滴一滴坠入透明软管,像时间的刻度,缓慢而安静。她现今天的逍遥气色确实好了不少,脸颊泛着淡淡的血色,唇边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其实按理说,他的情况已经不需要继续输液了,可护士还是照例挂上了药瓶。月魁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开口,才能既不显得突兀,又能顺理成章地实施自己的“小计划”。
“逍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她柔声问道,指尖轻轻拂过他的手腕,动作自然得像是不经意的触碰。
“比昨天更好了,尤其是现在。”逍遥转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月魁的心尖轻轻一颤。她抿了抿唇,努力维持着镇定,装作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嘴还挺甜的嘛。不过,跟你讲个秘密?”
逍遥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微微前倾身体,像只期待投喂的猫:“你还有秘密?说来听听。”
月魁本想将过去的事情告诉逍遥,但又怕有些突兀,于是选择切换话题,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眼神闪烁,“我听说,音乐可以让人好得更快。”
“此话当真?”逍遥挑眉,显然不太相信。
“那可不。”月魁双手抱胸,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逍遥半开玩笑地说,心里却想着——一个医学生,能唱成什么样?
“希望未来还能与你共同歌唱。”月魁心中想着眨了眨眼,笑得狡黠,因为她终于能把自己压抑着的情感迸出来了,“但今天,你就安心听我唱吧。”
逍遥怔了怔,最终无奈地笑了:“好吧。”嘴上应允,心里却依然半信半疑,可当他抬眼望向她时,却现她的目光明亮而坚定,仿佛真的相信歌声能治愈一切。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
并不简单如呼吸
你真的希望你能厘清
若没交心怎么说明
我真的爱你
句句不轻易
眼神中飘移
总是在关键时刻清楚洞悉
你的不坚定
配合我颠沛流离
死去中清醒
明白你背着我聪明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义
不只是如影随形
你真的希望你能厘清
闭上眼睛用心看清
我真的爱你
没人能比拟
眼神没肯定
总是在关键时刻清楚洞悉
你的不坚定
配合我颠沛流离
死去中清醒
明白你背着我聪明
爱本质无异
是因为人多得拥挤
你不想证明证明我是你唯一
证明我是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