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麽了?”白浔此刻两耳不闻窗外事,“发生了什麽事?你告诉我就行。”
乔峤想批评白浔长点心,又心疼她:“你不要太震惊。”
白浔:“嗯。你说。”
乔峤:“官宣了。栗粒和叶然。”
白浔沉默。六七秒後,乔峤说:“现在,你还好吗?”
“没有什麽不好的。”白浔说,“我也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要太震惊。”
乔峤:“你说。”
白浔:“御今是栗粒。”
“什麽?”乔峤喊完,沉默六七秒,才悠悠地说,“竟然是她。”
这样说来,白浔心中“暗夜里的明灯”,和她割舍不下的人,凑成了一对儿。乔峤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她们。。。。。。你。。。。。。我。。。。。。”乔峤心里有千言万语,却结巴地说不完整一个句子。
白浔淡淡一笑:“这位朋友,我很忙。”
乔峤不忍心让白浔独自面对痛苦:“我最近挺闲,想去找你唠嗑。”
“别来。”白浔说,“你不必担心我,我需要排解的话,这边还有可仔。”
“好吧。”为了缓解沉郁的气氛,乔峤戏瘾发作,“一回国,我就不再是你的唯一,我要和小方哥决斗!”
白浔:“想动可仔,你得先干翻老聂。”
“臣妾做不到啊!”乔峤哀嚎,“聂老板可是我的理想型,我哪里舍得?苍天呐,请赐给我一个和他一样的型男。。。。。。”
老友聚,方可刷到词条,直呼“有病!”
“这是闹哪一出?”方可要打电话质问叶然,聂许拦住他。
“你别躁。”聂许说,“叶然有独立判断能力,她清楚自己要什麽。”
方可:“她清楚才怪!明摆着胡闹!”
聂许:“叶然不是个莽撞的人。”
方可想起白浔把叶然当狗训,以为她作得太猛,超出了叶然的忍耐极限。
“我得跟老白打电话。”方可说,“你别拦我,我要问清楚,她们到底在搞什麽?”
电话接通,他的第一句却是:“要不要来老友聚唠唠?”
“不要。”白浔说,“天黑了,我要早点洗漱睡觉。”
方可:“晚饭吃了没有?我给你送一份。”
白浔:“不用。午饭吃得晚,不饿。”
方可还想撺掇,白浔说:“我没事。咱们明天见。”
“好吧。”方可挂断电话,对聂许说,“我赌她们终归会和好,押不押注?”
两人分分合合如同儿戏,聂许认为这场赌局没有意义,倒是姜早积极附和方可:“我同意。”
昨天姜早正式入职老友聚。兄弟发达时愿意提携他一把,他珍惜机会,工作很卖力。得知主意出自方可,对他万分感激。
方可刷着微博:“不能忍!坚决不能忍!我要怼死这帮傻叉!”
姜早看到一张图,浑身冒鸡皮疙瘩:“这是叶然?”
聂许凑近一看,也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