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陆长青羞辱她的话语,已经被快感淹没丝毫无法听到。
蜜穴更是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喷泉般,疯狂地向外喷涌着滚烫黏稠的爱液。
那惊人的水量,甚至喷涌到了她的足身,染湿了玉足,身下的石榻都彻底地浸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林婉柔的意识,再次从那无边的黑暗快感旋涡中,恢复一丝清明时,她惊恐地现,自己竟然……竟然还维持着那个充满了极致羞辱的狗爬式体位。
她想到了自己刚才高潮时母兽般的淫叫。
被自己的身体,这副下贱的、不受控的陌生身体,给彻底地吓到了。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婉柔!看到了吗!”
陆长青看着她这副高潮过后,依旧保持着跪趴姿势的淫靡模样,出充满征服感的狂笑,“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贱母狗!嘴上说着自立自爱,身体却是这样的淫贱!光是挨巴掌,就被扇出了高潮!你还敢说,你不是骚货?!”
陆长青看着林婉柔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的模样,眼中露出满足之色。
当那阵阵袭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后,林婉柔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能感觉到,自己还维持着那个屈辱的狗爬式姿势,丰满而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那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喷的蜜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呵呵……看来,本长老的手段,还是让你很满意的嘛。”陆长青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你看你这小穴,都开成什么样子了。”
他没有给林婉柔任何喘息的机会。
伸出那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她那两瓣因快感而变得更加挺翘、圆润的丰臀,那力道之大,让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几道清晰的指痕。
“既然你下面的小嘴都这样邀请我了,那本长老……就好好地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狰狞勃起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丑陋阳具,对准那片泥泞不堪的、尚在微微翕动的穴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没有丝毫的阻碍,根深到底地,贯穿了她那湿滑而又紧致的身体!
“哦——!”
这股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撕裂感的剧烈刺激,让林婉柔那刚刚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意识,再次被彻底击溃!
她出一声呻吟,声音里,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欢愉,而是一种混杂着极致矛盾的情绪的爆。
好……好烫……好涨……要被……要被撑开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念头。
“呵呵……叫吧,叫吧!”陆长青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剧烈颤抖的模样,出了得意的、残忍的笑声,“叫得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听,你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婊子,在床上,是何等的淫荡!何等的下贱!”
“啪!啪!啪!”
“啪叽……啪叽……”
他开始了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冲撞。
肉体与肉体之间,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爆出了一阵阵淫靡至极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与撞击声。
那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萧烬的耳边响起,让他那颗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被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践踏着,碾压着。
林婉柔整个人,被陆长青那狂暴的攻势,顶得前后摇晃,连连晃动。
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这剧烈的撞击,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诱人而又凄美的弧线。
她想反抗,想挣扎,但她的手脚,却早已被那汹涌的快感,腐蚀得没有了一丝力气。
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石榻,任由那根如同凶兽般的巨物,在自己那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敏感的身体里,肆意地进出、挞伐。
每一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彻底贯穿。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早已麻木不堪的、脆弱的宫口之上,让她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嗯……啊……”
而每一次的抽出,那根狰狞的巨物,都会从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之中,带出一股股晶莹而又黏稠的淫液,将那片原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石榻,变得更加狼藉。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陆长青那两颗随着抽插而不断甩动的、干瘪的囊袋,每一次都会精准地、清脆地,拍打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之上。
那股酥麻感,让她浑身战栗,几欲瘫软。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拉出一条羞耻的、晶莹的丝线。
“呵呵……婉柔啊,”陆长青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高模样?分明就是一条谁都可以交配的……骚母狗嘛!”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更加充满了诱惑“既然如此,不如,你就认了本长老当你的主人,如何?”
“以后,你就当本长老座下,一条最温顺、最会伺候人的母狗。本长老保证,让你日日都能享受到这般……欲仙欲死的快活!”
“不…嗷…呜…不是的……”
喔……我不…不要……
听到“主人”这两个字,林婉柔那早已混沌的意识,似乎被瞬间刺痛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出一声微弱的、充满了倔强的否认。
他无力地趴伏在石榻之上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散乱的青丝与晶莹的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
陆长青的欲望已然攀升到极点,再也无法克制。
他双手死死抓住林婉柔浑圆的臀部,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臀肉中,力道之大几乎要留下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