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直接撕碎他的衣服,在全网的视线中,拉开他的大腿,掰开他的屁股,无论是後xue还是软道都暴露在衆人面前。
她的雌器会插入他的yin茎,她的体外器官会塞进他的嘴里和後xue,她的xing器官会插入他的软道,她会占据他全身的洞,让他在所有觊觎他的人面前,让他高声呼喊丶玩转呻吟丶痛苦求饶。
她会把赐予他的生命收回,她要告诉世人,她的东西,死了都只能是她的。
她本来是这麽想的。
俪沙轻抚着男人的发丝,听着他腻人的低吟,更加美味的信息素传来,它在告诉俪沙本体的成熟与渴望。
总归他伺候她伺候得还不错,省却了重新培养得时间。
俪沙如此这般的想着,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直播的画面被结界遮挡,只有信息素向外流散,越来越粘腻,不停的向丛林扩散,不断的吸引未被标记的雌虫们发情,无数只的雌虫信息素引导勾引着雄虫,丛林里逐渐乱了起来。
也就只有几只高级雄虫才能抵御这种诱惑,他们虽然不介意公开秀,但自愿和被动还是有区别的。
若是切斯在场只怕会回忆那场对他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宴会,因为那场宴会毁了他的梦想。
然而对俪沙而言,外面的一切都不重要。
遮挡住了外人的视线,俪沙终于能够放肆的享受美食。
她不在压抑自己,体外器官一根根的伸出,像触手一样,从男人的领口丶袖口丶裤腿丶衣襟处深入,它们缠绕着,感受着柔软滑腻的皮肤,兴起的时候还会轻轻抽两下让男人在低声的呼痛中痉挛。
而她的雌器也进入早已挺直的肉具中,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马甲,她已经很久没这麽痛快的释放过自己了。
此时属于虔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导到自身,让她精力充沛的同时,虔却软的一根手指都擡不起来。
明明虔的衣服都还完整的保留着,但俪沙却通过体外器官感知到男人每一寸肌肤的形状。
这种单凭想象的刺激,反而比肉眼更为刺激。
无数的体外器官在虔的身上争抢,那些胜利者仿佛露出尖牙,啃咬吸允着男人的皮肤,引得男人一段一段的白浊带着他的力量透过雌器传导到她的身上。
而被挤开的体外器官也不甘寂寞,它们拉开男人的双腿,只撕扯开最中心的位置,让它逐渐变得晶莹剔透的xue道暴露在本体的面前。
俪沙微微闭上眼,在她的操控下,体外器官们像是活了一样。
其中一根从中间空开,然後将挺立的肉具纳入口中。
“不!!啊啊啊不要!呜呜王!别不要!”虔突然惊慌失措的声音证明了他的慌张与刺激。
体外器官像是一根舔舔棒一样把虔的肉具含入,他甚至感觉像是有舌头在舔弄一下。
俪沙从未给他舔过,他不敢想也舍不得,他的王怎麽能为了他的情绪而侍奉呢!就算是体外器官也不行。
“不哈啊啊啊……王丶别丶求唔嗯求您,虔丶虔不配王哈啊啊啊……求您别弄饶丶饶了虔。”俪沙才刚刚开始,男人已经哭得凄凄惨惨。
只要俪沙愿意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快乐到顶峰,但她通常都不愿意。
比起让他们快乐,她更愿意让他们感受痛苦。
但这一刻,俪沙忽然想看到他攀登顶端时的表情。
她的兴致来了,虔的拒绝就显得那麽微不足道了。
俪沙丝毫不管男人的挣扎,用更多的体外器官控制住男人,因为想听到他的声音,俪沙甚至控制着想进他嘴里的那根,让它委委屈屈眼巴巴的看着,只是偶尔偷袭一样的吮吸一下他粉嫩的舌尖。
“唔嗯……”虔红着脸,微微张开嘴,让体外器官能够更方便。
因为俪沙的恶趣味,虔很擅长忍耐,但对快感并不擅长。
此时肉根被吸住,他只觉得连灵魂都被吸走的感觉。
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新xue虫的快感通常都伴随着痛苦,像这种纯粹的快乐他从未体验,也从没想到过会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忍受。
他涕泪横流,哭得凄惨期望能够得到女王的恩情,然而他的主宰是个霸道的暴君,只管自己玩的高兴。
含着xing器的体外器官的每一口都会带走他体内的某些东西,到後来,他甚至交无可交。
然而俪沙依旧不放过她,她将雌器抽出,如同触须一样的雌器探到软道中,因为足够细小,并没有快感系统的软道并没有感知到痛苦,反而是被触须弄得麻麻痒痒的。
“王……哈哈哈哈……别,好痒救我呜呜呜……嗯哈哈求您……求您……”虔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浓郁,几乎到达了惊人的地步。
透过屏障,即便是在混作一团的丛林里也如此清晰,而对于那些等级高的雄性而言,虔的信息素让他们头痛得很,相互排斥。
然而屏障之内,玩得过于放肆的俪沙无语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她还没真正进去爽呢!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晃都晃不醒。
俪沙低头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东西,第一次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