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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母螃蟹壳里面有黑色膏状东西能吃吗 > 雌奴(第5页)

雌奴(第5页)

雌奴与雌侍不同,雌侍的身份受律法保护,而雌奴只受标记保护。

雌奴的仪式最重要的是刻印,也就是把雄虫的标识印刻在雌奴的身上,以此来证明雌奴的所属权,否则一旦佩戴上属于雌奴的专属腰带,任何虫族都要权力使用。

所以通常情况下,雌奴印刻在哪里很有讲究。

俪沙执着印章,火热的印章从切斯的面部划过,似乎在寻找到底要把印记刻在哪里。

切斯眼神空洞,他好像已经对自己的未来有了认知。

俪沙盯着切斯,然後印章缓缓下落,蛮横的进入男人从未被人踏足的xue口,滚烫的印章即刻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痛苦让切斯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但很快他就咬住牙,再也不肯泄露出丝毫的声音。

他努力维持着抱着双腿的姿势,他努力的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抗争着。

“你的信息素这麽乱,这里早就被人操烂了吧!”俪沙恶意的扭曲着,“我帮你消毒。”

屏幕前,切斯的政敌们兴奋起来了,那些曾对切斯有过渴望的雄虫们也兴奋起来了。

俪沙的这个动作意味着,任何一只虫族都可以站在切斯的面前,要求他脱掉衣服展示他的所属印。

而他们可以借着检查为由,把自己的手指丶自己的肉具塞到他的身体里进行检查。

“喜欢吗?”俪沙饶有兴趣的看向切斯,她想看到这个男人脆弱卑贱的求饶。

可与她所想不同,在她身下的切斯与她在伏沙怀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在没有王族气息的压制下,在不操控虫族本能的前提下,切斯展现的是他真实的性格。

倔强的丶不肯服输的,即便遭受了这样的对方他也在无声的默默反抗。

只是在印章落下的时候白了脸,渐渐的眼里由绝望转为空洞,像是一个丢了灵魂的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俪沙皱了皱眉头,抽出身体里的滚烫印章,在男人喉结旁边,脆弱的脖颈处印下一个完全无法遮挡的,一目了然的印章。

切斯的眼里有了光,他像是惊讶的看向俪沙,似乎不太明白这麽明显想要报复他的小雄虫为什麽突然放过了他。

脖子上的印章虽然会让他雌奴的身份再也无法遮挡,但这也意味着,再也无人有权利要求检查他的身体。

“为丶为什麽?”男人的声音有着沙哑与不敢置信,他眼神迷惑。

他不懂,这个雄虫为什麽要在践踏了他之後又给了他那一丁点可怜的尊严。

俪沙脸色臭臭的,她随手丢掉印章,拍打着男人的大腿让他掰得大一点。

然後解开裤子,直接将挺直的肉具插入。

完全没有任何润滑,像是某种献祭的仪式感,凶猛的进入了那个刚刚遭受虐待的小xue中。

凹凸不平的rouxue印刻着俪沙的名字,随着她的进入越发清晰,甚至让切斯都能感知到那每一个比划的突起,包裹在什麽地方。

“嗯……痛……”破碎的声音努力的抑制着,浑身的汗水不停的滴落。

雄虫的肉具是距离信息素最近的地方,自然也是雌虫最难以忍受的东西。

此时从未被人踏足的嫩xue却因为主人的误会而暴力破开,她像是认准了他已经被用烂了一样毫无怜惜,伴随着疼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俪沙就算把自己的王族气息全部隐藏起来,但她依旧是王族,这是不争的事实。

切斯不知道,所以他也不懂他突然升起的委屈从何而来。

被伏沙送给在他身上征踏的雄虫时他没有委屈,被印章刻在私密的羞耻的xue口里时他没有委屈,可被她粗暴的使用时他却突然有些难过。

使用他的这个雄虫不喜欢他,甚至不愿意标记他。

切斯悲哀的发现,服从丶失去自我原来真是雌虫的本能。

“慢丶慢点……求丶求您……”切斯的声音充满了隐忍,即便求饶也是小声的叹息,他好像真的很会忍耐不发出声音。

但这种低沉的喘息,格外的性感。

“好疼……”

“疼?”俪沙冷笑,“不爽吗?还是我操的没有之前的人爽?”

“没丶没有别人……”切斯终于忍不住解释道,这一刻,他真的不想让身上的人误会,“真的没有别人,我是干净的。”

俪沙当然知道。

可她就是恶劣的,一字一句的撕碎他。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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