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一年都没做到的事,你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舒羽胜券在握:“是啊,小姑娘真心不好得。对了,诗月跟我说,觉得你和白雅很配,想让你们多接触接触。”
都给他找好下家了。
戏拍完,等到的就是分手通知了吧。
——
白雅总是有权力给自己加戏,三个人一台戏,她嫌和陈止信的戏份不够暧昧,让编剧现场改剧本。
“编剧老师,我觉得,应该让止信哥哥抱我才对,不然男女主还是不够矛盾。”
林诗月望向陈止信,他们之间像褪去了热情,到了情侣都会有的平淡期,“你觉得呢?”
你觉得她说的对吗。
你想跟她加戏吗。
半晌,他想到舒羽的话,去想林诗月话里的意思,想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怕愧疚,你也喜欢上别人,就算扯平。
“可以。”
舒羽找过林诗月,告诉她,陈止信说自己喜欢白雅,她还不信。
到底是什麽变了。
从前,他和异性保持的距离很大,多说句话都不肯,眼里只有她,不是说喜欢她很多年麽,这麽快就变了。
。
杀青宴林诗月没去,开车回了颐江。
在玄关处换好鞋,而後,被人带入怀中,他体温的凉带了刺骨的痛,吮吸她嫩滑的脖颈。
林诗月没心思和他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把他推开,“阿信,我累了,我想回房间休息。”
他不答。
更不应。
“唔……”
男人的吻落下,他太过用力,算得上是啃咬,发了疯似的往里面探,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
林诗月只穿了一件衣服,她力气小他太多,双手被他抓住,举过头顶。
她眼睁睁看着衣服被解开,一颗丶两颗丶三颗,他们现在的处境,这算什麽,“陈止信,不可以,我不愿意。”
你喜欢上了别人,我不许你碰我。
他扯着她,扯进房间,门是被他踹上的,房间本就暗,空间一小,紧张害怕就扩大。
林诗月被甩到床上,弹起来的一瞬间,他压了上来,扒她的裤子。
“陈止信你疯了是不是,我说了不行,你不能强迫我,你到底怎麽了……”
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这样。
直到她的眼泪滴到床单,陈止信才停手,他嗓子哑的厉害,“林诗月,现在他又重新回到你身边了,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直住在一起都没碰她,这次还是以这种方式——强迫。
她拉着衣服,从床上爬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别哭了,”陈止信说,“你每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搞暧昧,挺累的吧。”
林诗月错愕:“什麽?”
“我霸占这个位置,也不应该。”
“陈止信,”林诗月系好扣子开门,“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