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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五十二个雨天的等待是什么歌 > 37(第2页)

37(第2页)

这还没成上门重孙女婿,老太就偏向谭晖郝,也就视频通话过那一次,到现在都过去一年多,在老人家心底还是有点地位。

袁春希应付地嗯了声,完全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关系越是亲密,越是喜欢怼人让人不舒服,开玩笑也是信手拈来。

谭晖郝听她的,每个菜分量都少了些,来回三次把菜和饭都放好,三人才坐在饭桌边安心地吃饭。

小黄鱼虽然没什麽刺,但袁春希还是会用筷子认真挑出来,就像幼时老太给她和袁方挑刺,长大後依旧有人为她做着同样的事情。

一小碗全都放到她面前,老太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想说话但也心有馀而力不足,白日活动太多已经累得她不想动,寻思着休息一会儿,可身体还是没恢复。

大病之後的痊愈并非所想象的容易,哪怕袁春希照顾得很好,但老人家最清楚自己的状况,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谭晖郝自己倒是没吃多少鱼肉,盘子里的大多都是袁春希自己一个人吃,嘴巴里塞得满满,整个脸颊鼓起来比一个小玉米棒还要宽,上手擦掉她嘴角的油渍,“又没人和你抢,吃那麽快干什麽?”

袁春希斜眼注视他,慢慢吞咽下去,撇着嘴角眼睛又往另一处翻,“你管我,吃你的饭。”

老太笑呵呵观察两人相处模式,要说之前谈的那个吧,太闷了,有时候不是不能找寡言少语的男孩子,而是如今这个世道不再想曾经那个社会单纯,每个人心里小九九藏的严实,压根捉摸不定,所以小姑娘就容易受骗。

谭晖郝虽然也话少,但看上去可没有其他男生脸上自带的精明会算计,之所以能在她这里留下好印象,也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和袁春希身上现在所拥有的幸福感,一段恋爱好或者不好,早就显而易见。

饭後谭晖郝收拾桌面和洗碗的时候,老太爷缓过劲和他商量後面的事情,军婚在村子里很少见,但她和袁春希都不喜欢大办,就弄个酒席大家一起乐一乐就好了,至于他父母那边怎麽办,就和这儿没关系了。

报告打上去的时候,梅淑英就想过举办婚礼,但因为两人决定的时间太过突然,临近过年宴席都需要提前订,要是大酒店还营业,他们这关系一个大厅肯定没问题,就是在于歇业重装,所以临时托人在婚宴场地凑了十来桌。

两边各办各的,这是袁春希的决定,关于怎麽办,谭晖郝一个想法都没有,和梅?淑英通话时,就来了句,“我老婆说怎麽办那就怎麽办,小办就好了,聚在一起吃个饭,发喜糖喜酒,你们和许久没见面的叔叔阿姨好好吃一顿就行。”

梅淑英本以为是要操心好几天,结果自家老儿子说这话她还轻松许多,最怕麻烦事儿,所以最後全部外包给宴会负责人。

谭晖郝听着老人家说的话,真正办席那天周围村子里沾亲带故的都会来,老人家临走也不想欠人情,早在请厨子和喇叭之前,就挨家挨户说清楚,谁都别带礼。

袁春希拿着洗脸盆跑去卫生间,两人谈的话早就被外面一辆汽车路过声音掩盖,等到她换好睡衣出来,老太已经回自己房间睡觉,外面养的那条小黄狗也回到院子里,大门被谭晖郝关闭又扣上锁。

“你衣服呢?”袁春希纳闷怎麽还坐沙发,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肩膀,把脸贴在他羽绒服一侧,“我老太和你说什麽了?”

谭晖郝把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说给她听,活在世上总会有牵挂的人,老太之前最不放心的袁春希,因为她性格好容易在很多方面吃亏,永远抱着忍一忍就过去了的想法。

现在和谭晖郝在一起,性子反而强势一些,但也不能太过火,只让他担待点,以後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情,一定要有绝对的包容心。

袁春希牙齿咬着嘴唇,口渴地伸手去抓水杯,接着喝了口又咬着吸管不松,“老太还和你说这些,明明是你不惹我生气就好了,怎麽还变成我耍小性子,都帮你去了,我就不是亲生的。”

谭晖郝下巴蹭在她脖子上,总是忍不住想把她皮肤变红,袁春希的肤色并不白,幼时上天下地被太阳晒,长大後也只脸蛋在意那麽一点点,可能女大十八变自然而然就白了些,不过整体是健康的小麦色。

“怎麽不是亲生的,老太这是在点我,让我对你好,傻瓜一个。”谭晖郝无奈笑道,捏着她还含着水的嘴巴,等人咽下去轻啄她嘴唇,糖水甜甜的,顺带着嘴巴里也有这股甜味。

袁春希推着他肩膀,在厨房待了一天都是油烟味,闻久了鼻子都堵塞,“睡觉去了,你自己打地铺吧。”

农村自建房屋很安装空调,冬天多穿点衣服,夏天一个风扇和扇子就过去了,中老年人在这方面不如城里一年四季要开空调,特别的节省。

哪怕谭晖郝在高原待久了,回到乡下对着潮湿阴冷的天气依旧无法适应,等洗漱完再推开门一片漆黑,这是压根没想着他留在这个房间,他也不去看另外一个小屋,里面肯定什麽也没有。

村里没装网络路由器,加上熄灯时间以及没有娱乐的,袁春希除了刷手机就没有别的玩儿,不熬夜生物钟也就慢慢调整,到点就犯困。

好不容易捂暖和的被子,突然钻进冷风,袁春希被惊醒,双腿夹着被子不让人睡,但架不住谭晖郝力气大,一个用力人就往他身上扑,厚重衣物摩擦起静电,袁春希一激灵双手抵着他胸膛,干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不是让你打地铺吗?不听我的话呀是吧。”

嘴巴上是这麽说,但抱人的人力道可没变小,谭晖郝笑话她,“口是心非。”

一下子炸毛起来,瞪大眼睛问:“谁口是心非了?你自己闯进我房间,怎麽还说房间主人的坏话。”

谭晖郝听她小嘴叭叭,这要是再不制止就说个没完没了,把边上的小灯关掉,没有偏差地亲在她嘴唇上,等情浓时两人翻转换个位置,本就没系紧的睡衣扣子浑然不觉被解开,被丢弃在床单另一侧,冷风灌进来也都被他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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