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符存义喉结滚动,声音发颤。
“看这伤势,至少被持续殴打三天。”闻天极指腹轻按她肋下的淤青,又说道,“内脏出血,脱水休克。”
“妈!!”刘宝瑞哭着大喊。
就在这时,闻天极掌心突然多出一个鎏金小瓶,他捏开刘母的下颌,将几滴晶莹的液体滴入她口中。
“闭嘴。”他头也不擡地呵止刘宝瑞的哭喊,“能救。”
“闻哥?”洪逸没想到闻天极会出手,看了眼昏迷的刘父。保险起见,拖着刘父丢去门外,再将大门关上。
金色液体入喉的瞬间,刘母原本微弱的呼吸突然变得明显。
闻天极单手按在她心口,隐约有淡金色的光晕从指缝间渗出。窗外警笛声越来越近,而屋内的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息盯着那只救赎的手。
闻天极掌心突然翻涌出一团漆黑的雾气,那雾气如有生命般缠绕在他修长的指间。“我只修复内脏,外伤交给医院。”黑雾缓缓渗入刘母的身体。
刘宝瑞和符存义瞪大眼睛,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常识。
黑雾在刘母体内游走,她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血色。
闻天极收回手,黑雾瞬间消散无踪。他再次搭上刘母的脉搏,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好了。”
“我妈。。。真的没事了?”刘宝瑞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母亲胸前,听到平稳的心跳声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还需要送医院治疗外伤。”闻天极站起身。
“好!”刘宝瑞抹了把眼泪,“谢谢闻哥!”
洪逸蹲下来拍拍两人的肩:“今天看到的,烂在肚子里。”他的语气罕见地严肃。
“这……是什麽?”符存义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混沌气体。”闻天极简短地回答,目光却投向门外——警笛声已经近在咫尺。
“闻哥,你。。。怎麽,怎麽会这些?”符存义接着问道。
“晚点说。”
“砰——”
大门被猛地撞开,特殊局的黑衣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男子面容刚毅,朝闻天极恭敬行礼:“闻先生,我是洪辰。”
闻天极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冷峻。
洪逸环抱双臂,朝瘫在大门外的刘父努了努嘴,“那个人,让他永远别出来碍眼。”
洪辰皱了皱眉,不想听这个弟弟的话,迟疑地望向闻天极。
“照做。”
“是。”洪辰立刻挺直腰板,朝身後挥手。几名黑衣人利落地架起烂醉如泥的刘父,动作熟练得像处理一件垃圾。
警笛声由远及近,穿制服的警察与特殊局人员迅速完成交接。医护人员擡着担架冲进来,小心翼翼地将刘母固定好。
“血压稳定!”
“准备静脉注射!”
刘宝瑞拄着拐杖踉跄起身,眼圈通红:“闻哥!这次真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闻天极拎起他的外套:“去医院。”
“一起去医院。”
“好!等妈稳定了,我请你们吃大餐!”刘宝瑞抹了把脸,又重重拍了拍洪逸和符存义的肩膀,“逸哥,义哥!谢谢了!”
洪逸勾住他的脖子:“少废话,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