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发暗,内心的渴求让他想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谢长观薄唇微张,单手抱起江岫:“好,老公带宝宝去浴室。”
下一秒,又迫不及待的朝着江岫的唇瓣覆盖上去。
从洗手间到浴室,谢长观的嘴唇没有从江岫的唇上离开过,他把江岫放在浴缸边坐着,伸手打开浴缸的放水开关,又低头亲上江岫的红唇。
水流声哗啦啦的流淌,不断地往浴缸里灌注。
等热水蔓延出浴缸,浸湿江岫的衣摆,谢长观才又用极大的意志力,从江岫的口中退出来。
他关上热水的开关,垂眼看向怀里的人,江岫无力的靠着他,唇瓣又红又肿,连嘴角也被撑红了,嘴巴都合不拢。
长睫低垂着,眼波似秋水盈盈般流动,带着让人屏息的媚态。
看得谢长观喉咙里难耐的干渴越发严重了,他凸出的喉结滚了滚,不由自主的又要倾身覆上去。
“宝宝,你的衣服湿了,我帮你褪了,好不好?”
江岫的脑子里有些迷糊,但还记得洗手间里的事,他轻轻侧过脸,张开着唇肉,呼出绵长的热气:“不行。”
他才不要谢长观帮。
“你出去。”江岫想要洗澡了,下午还要考试呢,继续耽搁下去的话,时间可能会来不及。
谢长观高大的身躯顿住,眼角余光瞥了眼腕表,十二点多,快要一点了,宝宝的肚子还饿着。
“有事就叫我。”谢长观深吸口气,压下‖身体里的冲动,在江岫的唇角啄了一下,拉上浴室的门出去了。
他返回前厅,让厨师准备午餐,又回到浴室外面守着。
助理的电话及时打来,背景里闹哄哄的,听着有些吵:“谢总,程妄与他的几个跟班全都进了局子,程家主也在,正在与警方周旋,想要把程妄保释出去。”
意料之中的事情。
程家不可能放任程妄不管,但是仅凭程家,就想要从他手里救回程妄,不可能。
“盯住程家,别让程妄出去。”谢长观冷冷道。
“明白。”助理恭恭敬敬的回道,低头看着手里用透明软塑料袋装着的文具袋、坏屏的手机:“现场有一些江少爷的东西,需要取回来吗?”
昭卓的律师,能力放眼全国都是顶尖的,无关紧要的证据缺个一两项,并不影响。
“取回来,再各重新备一份,送到江景上府来。”谢长观顿了一顿,想到什么,又道:“会议室地上的同款水杯也备一个,与放在我办公室里的茶饼,一并送过来。”
监考老师的大水杯是重要证物,短时间里取不回来,只能赔一个新的。
助理应下,向律师传达了谢长观的意思,就让司机送他去置办新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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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通话,谢长观又等了十来分钟,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江岫擦着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脸蛋在热水中蒸腾得红扑扑的,嘴唇还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