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地仰着脖子,眼睫很缓慢很缓慢地眨了一下,哭的不成声:“老、老公。”
谢长观吻他的眼睫,趁着人不清醒,堂而皇之的满足私心:“再叫一次。”
“老公。”江岫又乖乖的叫了一次。
“继续叫我,宝宝。”
“老公。”
……
车子里,尽是让人大脑充血的诱人呜吟。
等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江岫面庞上又是泪、又是汗,湿透的发丝贴在他脸颊上,腮帮子上的红晕越发盎人。
他半眯着含着泪水的眼,虚软地靠在男人怀里,身上仅盖着一件西装外套,白皙双足悬垂在半空中,足背上沁着晶莹的汗珠。
细白的指节懵懂地捂着发酸的肚子,毫无察觉地做着堪称勾‖引的动作。
谢长观看的昏头,一走进前厅,他就把人放在沙发上,又朝着少年压了上去。
从沙发到落地窗。
从落地窗到餐厅。
从餐厅到浴室。
从浴室到主卧。
又从主卧到浴室。
……
江岫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嗓子眼叫的都哑了,到后面什么声儿都发不出来了。
他最后的记忆,是耳边传来的,男人沙哑的、不满足的野望:“不够。宝宝,还远远不够。”
哪怕是超大超薄,但终归是隔了一层,谢长观总觉得不满意,他想更直接的、毫无阻碍地与少年合二为一。
江岫昏迷中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被谢长观话里心惊肉跳的欲‖望,吓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窗外。
夜间的薄雾散去,天际边的微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开启新一天的序幕。
谢长观低头在江岫泪痕斑斑的面庞上亲了亲,抱着少年去浴室清洗。
清洗完毕,他为少年吹干头发,轻轻放回卧床上,躺在少年的身侧,将人揽进怀里,一同入眠。
由于断药反弹,谢长观病发频繁,全身肌肉还处于在亢奋中,他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又达到巅峰状态。
江岫还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地昏睡着,谢长观不甘心的咬了咬少年还有些肿的唇珠,轻手轻脚下卧床,转去浴室。
从浴室出来,谢长观正擦着头发,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广川白。
谢长观单手擦着头发,拿着手机走出主卧,压低着音量:“广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