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不知感恩倒也罢了,居然还联合起来在背后捅傅爷刀子。
助理看向随行的保镖,使去一个眼色,保镖心领神会,粗暴地拖走还在求饶的老人,半点不留情面。
“傅爷。”助理递上手中的文件,里面是傅关德名下的所有财产细录。
傅烬冷冷看了一眼,提笔在座案上的长长名单最末端,划下一道斜杠,代表着傅家最后一条蛀虫拔除。
傅家一场长达数月的内部清理,彻底拉下帷幕。
“江市有什么消息?”傅烬的声音很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语调起伏。
助理合上文件,恭恭敬敬回道:“谢长观回到了京市,一落地,就去了第一整形医院。”
整形?
傅烬深黑阴冷的双眼微沉了下,冷冷地问道:“他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助理摇摇头,不是很确定道:“身边貌似还跟着个少年。”
谢长观周围有谢家人在暗中保护,傅家的眼线不敢靠太近,所以打探到的信息有限。
以谢长观对江岫的独占欲,不用想都知道,他身边的少年能是谁。
傅烬眼神微暗,想起少年那稠艳勾人的脸蛋,曲指勾了勾脖子上的领带,眼底翻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
谢家的庄园面积很大,司机进入庄园,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前门。
司机是谢家的人,经过严格的培训,停车之后,他低眉顺眼的不乱看,只是小声提醒后座的人。
谢长观勉强压下胸腔的暗涌,从怀中人的口中退出来,抱着眼神迷离的少年下车。
庄园里的管家、阿姨已经等候在前门,听到车门关闭响动,恭敬地迎出来,却在看到谢长观怀里的少年,全都呆滞在了原地。
谢长观没理会他们,丢下一句做一些清淡的菜品,就抱着人,快步上去二楼的主卧。
庄园的主卧比江景上府里的还大,有阿姨天天清扫,主卧里纤尘不染。
谢长观几个大步走到卧床边,将江岫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压上去,吻不够似的亲咬少年水淋淋的唇珠。
江岫承受不住,泪水顺着绯红的眼尾落下,红肿的唇间呼出润热的气息。
他伸出手,泛粉的手指压在谢长观高挺的鼻梁,抵挡住男人靠近,泛着红晕的面颊微微鼓着。
像是有点儿生气。
广医生都说了,不能碰他,谢长观怎么还一直亲他啊。
少年的心思都在脸上,一看就能懂。
谢长观捉住江岫细白的手腕,在少年的指尖上亲了亲,重重喘着:“宝宝,我就亲一亲,老公就只是亲一亲,什么都不做。”
不能碰,那他亲一亲总可以了吧?
亲一亲嘴、亲一亲手……有疤痕的地方,要做手术,他便亲没有疤的地方,吸一吸宝宝的嫩粉,解一解馋。
谢长观捞过江岫双手抓着,扣压在头顶,长舌轻车熟路地侵占满江岫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