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双眼迷蒙,脱力地靠在谢长观结实宽阔的胸膛上,唇瓣张开着,短促地呼吸着,平缓着气息:“保险起见,我想再看看其他的学校。”
他确实是已经确定了报考的大学,江岫也对他的成绩挺有把握。但是,他好不容易参加了高考,他不想有一点儿失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成绩哪怕再好,也不至于自大到,在高考志愿上只填一个。
离高考成绩出来还剩下几天,成绩一出来,很快就可以填志愿,在那之前,江岫想多预选几个学校的专业。
他查过江市以前的高考志愿报填,一人一共有八个志愿,他准备填五到六个,比较稳妥。
“需要老公帮你参谋吗?”谢长观又拿起一颗草莓压在了江岫的唇上,鲜红的草莓抵着红肿的唇珠,很是诱人。
江岫乖乖张口咬下草莓尖,清润动人的眼眸咻地亮了起来,他的脑袋连连点着,半点没有犹豫:“需要。”
他是第一次高考,对很多学校都不大了解,能有人给他意见,是再好不过了。
谢长观幽深的眼眸一沉,猩红地唇微勾,像是设下陷阱,等着天真羔羊上钩的大灰狼:“我很很乐意为宝宝效劳。不过,宝宝还记得我教过你的吗?任何交易,都是要收利息的。我需要收取一点儿报酬。”
收取报酬?
江岫疑惑地咬住剩下的草莓,唇珠浸润草莓汁,水淋淋的:“你想要什么报酬?钱吗?”
他卡里的钱,都是谢长观给他的,谢长观要是想要,拿去就好了。
“不是。”谢长观用舌头顶了一下牙槽骨,眼神发暗地看着江岫开开合合的红唇,像是终于露出了险恶用心的野兽。
钱他多的是。
他想要的,是金钱买不到的。
不是?
那谢长观想要什么?
江岫困惑地眨了眨眼,正要询问清楚,谢长观沾着水珠的掌心,忽的按住他的一侧膝盖,宽大手掌顺着往里侧滑去。
“你、你干什么?”江岫条件反射地并拢膝盖,阻挡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掌,脸上有些发红。
回到庄园,江岫就换了一身比较凉爽的短袖短裤。
短裤是浅卡其色的,长度在膝盖的上面一截,娇嫩的肌肤无阻碍地、软乎乎地碾着谢长观的手心、手背,触感好到让人头皮发麻。
谢长观凸出的喉结,狼狈地上下吞咽着,眼睛越来越暗:“宝宝,给老公看看。”
谢长观急促喘着气,凑过去亲吻少年的嘴唇,声线哑的不行:“分开,让老公好好看看下面。”
变、变‖态!
江岫红着脸,身子羞耻地微微发颤,抿着唇肉不让男人亲,鼻尖都羞红了:“不要。”
没办法侵占少年的口腔,谢长观只能对着江岫的唇珠又咬又亲,哑着声音:“给老公看看,我就给你参谋。”
他才不要。
备选志愿而已,他又不是非要谢长观的建议,他可以自己去网上查攻略、查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