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的接受完一对一性教育,饿狼满意的离开了房间。冉还以为自己的凌辱结束了,殊不知下一刻,回来的三叔肉棒上赫然带着黑色的避孕套。
言而无信的禽兽轻易将罪恶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蜜穴口,龟头形状的攻城锤,紧贴着处女的城门,冉的眼泪和哀求,没有换来怜悯,城门破碎,鲜血直流。
当相同血脉的亲人咬着自己的乳房,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时,冉除了默默抽泣,什么都做不了。乱伦的烙印,永久的打在了蜜穴深处。
冉抱着我脖子的手臂异常用力,显示她内心的激动。我抚摸她的背部,没想到她经历这样的遭遇“不想说,咱们就不说了”
她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几口,继续述说。
从变成女人开始,三叔就把侄女的双手绑在身前,延伸的绳索握在自己手里,无论去到哪都带着她,吃饭、睡觉所都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冉就是一匹待宰的小羊,只要牧羊人休息到能勃起的状态,随即把羊羔就地扑倒,等到她挣扎到脱力为止,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在屠刀上戴好避孕套,开始又一轮强制交配。
三天后,三叔让人送来了一个箱子,对冉来说,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潘多拉魔盒。
禽兽把自己的侄女吊起来,再注射情的药物,让她整天持续在亢奋当中,轻易的触碰都会给雌体带来快感。
被吊起的娇躯无法躲避各种淫具的刺激,一次次到达高潮的边缘。
只要三叔觉得冉的快感积累足够了,便拿起皮鞭在冉的身上抽打,硬要侄女在自己的鞭打下高潮。
刚开始,他不知轻重,鞭打的疼痛抵消了身上的快感,反而将冉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
但只要失败了,三叔就暂停鞭打,换上新的淫具,将侄女重新推回高潮临界点,再次挥起皮鞭。
三叔解下瘫软的冉,让她趴在茶几上,肿胀的肉棒从后面插入粉嫩的蜜穴,一手把长缠绕在自己掌心,像控马一样拉起侄女的头部,一手挥舞蛇鞭继续抽打身下的背臀。
“小冉呀,你看三叔多疼你,是不是从来都没试过这么美妙的感觉?以后就跟着三叔,做我的情人吧,我天天让你爽”
冉到现在都还无法完全接受自己的遭遇:
小时候慈祥抚摸顶的左手,现在正牢牢扯着自己的秀,充当缰绳不让自己逃脱。
小时候耐心教导握笔的右手,现在狠命的用皮鞭抽打自己的臀部,用自己的痛苦换取他的变态快感。
小时候让自己骑马玩耍的亲叔叔,现在正反过来骑着自己身上,肏着破处不久的花蕊,摧毁自己的贞洁和名声。
暴风雨过后,禽兽舒爽的从满是鞭痕的美臀上抽出肉棒,避孕套顶端已装满了子孙根,嘴里不停的赞叹她的每一个部位。
此刻,冉恨透了自己傲人的躯壳,诱人的美貌和飘逸的长,恨自己孱弱的力量。
药物的注射没有一天间断,冉的蜜穴在熟睡的时候,也会分泌蜜汁,大腿根部长期湿漉漉的。
三叔多次要求她臣服自己,保守两人的秘密,为此,鞭打折磨日夜不停,即使羞愤无比,冉被三叔抽打至高潮的次数,也还是在逐天增多。
地狱的日子直到两个星期后,婶婶的心腹佣人悄悄通知她提前归来才结束。
面对着下跪的老公和满地的避孕套,婶婶遮住女儿的眼睛,咒骂着恶毒的话语。
冉还没来得及哭诉自己的遭遇,婶婶一个箭步冲到赤裸被绑的侄女面前,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却来勾引我老公!”
此事不胫而走,乱伦是令整个家族蒙羞的大罪,族长派人调查后,让人把三叔带走,从此没人见过。
冉继承了很小一部分家产,一个人被安排到南方的g城,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流放。
冉的妈妈刚开始还有来看望,但后来自己怀有身孕,也就逐渐断了联系,冉的名字慢慢淡出了她的家族。
我听完呼出一口长气,暗自怪责自己为什么要追问。
看向肩头的美人,睫毛挂着泪珠。
我心疼的把眼泪吻走,吃力的把她抱起到床上。
“休息一下,轮到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在床上充当冉的靠背,直到喂她吃完牛扒。冉把红酒一口喝完,心情基本恢复。扭动身体摩挲着我,像是给我的一种奖励。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么,你有时候跟他真的好像”
“是在天台上,你说的那个‘他’么”我替她拿走空酒杯。“但我感觉自己的长相很大众呀”
“嗯,不是长相,是感觉,他霸道的时候很霸道,但温柔的时候也会照顾得我很好,也会弹钢琴……眼神最像!所以第一次在会议室见你,我才会一眼心动”
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冉“还有兴趣听‘他’的故事么?”我“当然,洗耳恭听!”
冉在g城买下别墅后,几乎断绝了社交,把一头秀剪去,戴上了老气的眼镜。
聘请私家格斗教练的同时,一楼的大片面积被打造成健身房,只有每天把精力都转化为力量,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与模特公司视频的时候,对方对冉的新造型大为失望,之后各种借口没有让她再参加活动了。冉连唯一的爱好都没了,整天就在家里独处。
最糟糕的是,三叔给她打的催情剂有严重的后遗症,冉的身体每晚都渴望快感,但自慰却很难达到最终高潮。
她试过去酒吧或者舞厅寻求一夜情,让她绝望的是,正常的性交也一样,只会让燥热的身体更煎熬。
“今天早上不是也到了么?”我不解。
“那是你器大活好,而且在室外被人看到也有刺激,不然很难达到被人鞭打到高潮的那种极乐”冉捏了捏我的大腿。“哎呀,别打断我嘛”
刚来g城的时候,妈妈担心她一个人的安危,与当地保安公司签了长期协议,每天下午会派一位护卫来家里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