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手里的长剑形态一变,瞬间化作了一把比门板还大的巨剑。
他一手继续抓着波鲁那雷夫的脚踝,让他在天上转圈,另一只手把门板巨剑往身前一立。
“当当当当当当!”
银色战车的突刺,全都扎在了这把巨剑上,出一连串密集的金属碰撞声,火星四溅。
乔瑟夫看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的替身是这个么?不对吧!刚才那个冰人呢?”
下一秒,更离谱的画面出现了。
徐清一手转着已经口吐白沫的波波,另一只手把门板巨剑往肩膀上一扛,靠在上面,饶有兴致地看着银色战车对着他的剑进行疯狂雕花。
“哎,你这剑法不行啊,力道太散了,准头也不够。”
徐清还有闲心点评。
“你看你,这都戳歪了多少剑了。”
银色战车:“……”
终于,徐清玩腻了。
他松开手,波鲁那雷夫“啪叽”一下摔在地上。
这位骚包的法国男人在原地晃悠了两下,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阿布德尔一脸复杂的表情,走过去拍了拍波鲁那雷夫的肩膀,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烧烤摊的老板终于忍不住了,抄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大叫。
“不能喝就别喝!出去吐!别在我摊子前面吐啊混蛋!”
乔瑟夫对着承太郎使了个眼色。
承太郎会意,走上前去,对着还在干呕的波波肚子上就是“梆”的一拳。
世界清静了。
徐清走过去,跟扛麻袋一样把昏迷的波鲁那雷夫扛在肩上,然后对着乔瑟夫伸出手。
“老板,这个老登给钱。”
付完钱,他扛着波波,头也不回地就朝着小巷子里走去。
“跟上跟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办正事。”
小树林里。
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伸出两根手指,精准无比地从波鲁那呈夫额头的皮肤下,捏出了一只还在蠕动的肉色小虫。
徐清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只虫子。
“卧槽,这就是dio的肉芽?长得真抽象。”
他抬起脚,一脚就把那只肉芽踩成了肉泥。
做完这一切,他又一脸沉痛的花京院,摸着下巴开口。
“花京院啊,你该健身了啊哥们!”
花京院:“……”
我t谢谢你啊!
没过多久,波鲁那雷夫悠悠转醒。
他捂着脑袋坐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圈人,听完了乔瑟夫的解释,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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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往,关于他那惨死的妹妹,以及那个拥有两只右手的凶手。
他说得声泪俱下,气氛一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