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了。”
“而你大概之前什么时候遭受了丰饶的照拂,然后在刚才与那个东西对峙时被丰饶的力量刺激而恢复了吧。所幸没有其他症状,否则最终你说不定也会成为某种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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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妮拉垂眸回忆,最后愤恨道:“千防万防,还是被他给暗算了么?还好我足够谨慎,不然今天挂在树上的绝对有我一个位置……”
萨菲娜拍了拍瓦妮拉的肩膀以示安慰。
“所以我最后……”
“放心。”黄泉摇摇头,“你身上丰饶的气息并不强烈,甚至算得上稀薄,除非你什么时候走上祂的命途……目前至多让你身体健康恢复力快些。”
瓦妮拉长舒一口气。
“那我就放心啦!对了,我打算和萨菲娜一起前往恶魔之乡,就和那时候说的那样!”
瓦妮拉在这一刻终于彻底脱去了‘圣女’的那身衣服,仿佛重新回到了童年。可以大叫随意奔跑和为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去欢呼。
“如此,祝你一切顺利。”
“也谢谢你啦,你给予我们的祝福好好地实现了!”瓦妮拉在离别之际,趁着小浣熊注意力分散的时候一把抓起小浣熊狂摸了一把尾巴,然后就拉着萨菲娜迅远去。
“我们也祝你们一切顺利!”
“等、等等!我的伤……”
目送两人远去,小浣熊恼怒地顺着自己的毛:“走就走啊,走之前还把我毛弄乱!你干嘛拦着我?不然我也给她们的毛弄乱……”
“你这一次似乎很高兴。”黄泉接替了小浣熊顺毛的工作,自己从一个匣子里摸出来一把梳子开始梳理。
小浣熊,呆了呆,惊讶于黄泉居然还会带着梳妆用具……难道强大的命途行者的头不是每天起床自动变整齐的吗?
至少它没见过黄泉梳头…连洗都没洗过,但是就是不可思议的茂密顺滑。
“你好奇它?故乡时常突然下雨,外出的女孩们便会随着带着这样的一个匣子以便随时重整自己的妆容……而我,只是保留了这样的一个习惯罢了。”
“好吧。”
这可真是一个好习惯,梳的很舒服。
“不过我确实很高兴。这一次终于不是be结局了。”
再多经历几次be故事,它觉得自己会虚无的更快点……习惯之后培育出强大心之壁这件事它做不到啊。
它可真是太脆弱了。
享受着黄泉温柔的梳理,小浣熊终于想起了那时无心之下送出的祝福——
那我就祝你们未来,得以归乡。
……
……
今天是踏上前往恶魔之乡的第……多少天来着?
萨菲娜捏着自己的笔思索自己要写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记事本上。
自从与魔王殿下以及跟班大人辞别后,她和萨菲娜就一直在奔走的路上——不仅仅是‘归乡’,也是去除后患。
净庭教宗绝大部分人都死在那场不为人所知晓真相的‘失踪’中,但还有一些并未回到教廷但是同样患有‘疯病’的骑士在外。
她们便会在听闻有什么疯的骑士之类的流言时奔赴那个地方,去将疯骑士杀死。而也许也是因为自己差点能成为他们其中一员的原因,瓦妮拉能模糊感受到相似的气息。
而至于‘失踪’……毕竟他们全部人都变成灰了,其他人找不到尸体,只能暂且算‘失踪’。
“瓦妮拉,前面的城镇有通缉我们的画像。”萨菲娜自远处赶来,面色平静。
“前面没有疯病存在吧?”瓦妮拉下意识盖住自己的本子。
“没有,而且你也能感觉到一点的不是吗?”
“那我们今天就加把劲赶路吧。”瓦妮拉站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翻身登上一匹温驯的马。
萨菲娜没有意见,她听从并且支持瓦妮拉的一切决定。
在二人远离的城镇中,正有吟游诗人在歌唱故事:
“神圣的教廷啊,它崩毁于无人所知的灾难之中。从此美好的赞歌不再响起,一切秩序归于平静。
难言的秘密呵,在你躲闪的眼神下,是否看到了一桩罪恶谋杀?
新任的肃静骑士开始静默地流浪,那些落单的可怜的疯骑士——
在无声的黑夜中只留下惨烈昭示黑暗与罪恶的鲜红……
他们说,被教会驱逐的恶魔后裔附身在了圣洁的肃静骑士身上!这是何等让人悲哀?邪恶的魔女驱使着骑士破坏了教宗的秩序,绝望虔诚的信徒日夜祈求哭诉:
‘神明啊,你为何不睁开您的双眼?有一场惨烈的屠杀在您的眼下生。
神明啊,请您降下仁慈但严厉的神罚,将那背弃信仰服从魔女低语的骑士烧心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