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担心许知久。
尤其是见到身体被另外的人接替後,她非常担心那就是所谓的暴虐妻主。尽管她一再小心,却也没有想过这麽光怪陆离的事情会发生。
她蹭着对方的颈窝,汲取着少年身上不小心沾染的薰香味道,「这里是什麽地方,我们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她们救下来我们,自称是妻主家人安排来的护卫,这两天找了很多的医师过来。」
许知久回想了下他醒来後的经历,小声附在姜眠耳边道:「她们的箭翎纹着宫中凤尾,我曾见过一次,所以才认得出来。」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强硬地打断两人的对话,声音低沉:「许公子,今日照例寻了医师,可方便进来?」
许知久指尖轻扯了扯姜眠的衣角,直到对方松开怀抱,这才起身站直,对着屋外道:「你们进来吧。」
姜眠侧目看着身侧的人,隔着宽大的袖袍,探进去握着他修长的指尖。指腹下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崎岖不平的伤痕起伏,越摸越叫人惊心。
护卫见到屋内坐直靠在床榻的人。
焦急上前一步,直挺挺地蹲了下来,「殿下醒了?此次是属下没能护殿下周全,还望殿下从轻发落。」
跟在她身後的护卫全部跪了下来,连带着被胁迫至此的医师也跟着一起跪下。
姜眠没明白状况,咳嗽一声:「什麽?」
「殿下还是不想回京?主上已经在来的路上,想必明日便能到此。」
她转过去看了底下人一眼,就有通风报信的先出去了,随後又有一排人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打开。
卡扣机关旋转而开,露出来各式各样的银票黄金,还有一大堆细绒白狐袄。
「殿下可以重新再考虑一下,只要殿下点头,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况且原先殿下不是与我约定只要凑够千万两金,便可以随我们走吗?」
姜眠按了下眉心,猜测是那位暴虐妻主与他们的约定,也是真敢狮子大开口。
「为什麽叫我殿下?」
「明日见了主上殿下便能知晓,现在先让医师看病可好?」护卫不卑不亢,却不透露一丁点身份的事情,眉眼慎重。
姜眠点头:「可以。」
毕竟有外人在,身侧被拉着手的许知久想要松开指尖,动作细微地抗拒。
姜眠抿唇,没有与他对视,反而屈起来指尖敲了敲他,随即伸出另一只手。
袖袍里被勾着指尖的许知久也侧过去脸,试图忽略掉指尖那亲密的接触,像是敏感处被羽毛重重扫过,不安分的小动作摩挲叫他呼吸加重。
护卫身後的医师们鱼贯而入。大概是把各个地方的大夫都搜罗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很紧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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