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得寸进尺下去,姜眠就握着他的指尖塞回被褥,帮他穿好外袍,语气温和:「我是等你睡了後才离开的,你一直卧床也不好,睡醒了就起来走动。」
「妻主还没回答我,见谁了?」他尽可能地放软着语气。
抿直的唇瓣暴露了他的真正想法。
姜眠按了按他的脸,无奈摊手,「是公事,谁说你不好看了?」
许知久不会脑补了一场大戏吧?
她又补充了一句:「是与颜将军见了一面。」
许知久只轻勾了下唇,弯眸:「妻主觉得我好看?」
姜眠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突然靠近的馥郁气息给压住了声音,粗粝的磨砂感轻蹭唇瓣,他的指腹皙白柔软,每一动作都无比轻柔,与往常的横冲直撞不同。
目光交汇,他唇瓣的弧度更大了些。
伏在她的肩上轻声道:「既然觉得好看,那妻主就不想对我做些什麽吗?」
视线如青蛇缠绕,他的发梢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姜眠的肩颈,蓄意的蹭着,隐晦地勾人,可细究下去却寻不着具体的痕迹。
他抬起眸:「妻主怎麽不说话了?」
姜眠不知道说什麽。
但眼下的情况再不说话恐怕人就要爬到自己身上了,她顺手把快坐在腿上的人给按住。
「别闹。」
她正襟危坐,不像是被勾搭了,倒像是一尊毫无情欲波动的雕像。
「你今天怎麽了?」
姜眠抬手认真把他按在自己唇上的手给移开,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的指尖,「好了,乖一点,现在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她始终情绪稳定。
以往歇斯底里挣扎着不许触碰的人,现如今却主动勾搭,被推开的滋味或许只有许知久自己清楚明白。
他神色愈发幽深,想起来这具残破的身体,忍不住低声笑了几声,莫名在夜里有几分渗人。
姜眠猜到他又要发作,直截了当地打断,把人按入怀里。
指尖倾泄墨色的发丝,她顺势揉了揉,没有再做别的举动,仅仅只是拥抱,怀里人就安静了下来。
「是我没照顾好你,但你现在身子弱,还是要再养养。」
她的话一出口。
原本压抑不住要翻脸的许知久,终究是垂了眼睫,只是心底仍掺杂着些许不悦,靠在少女颈窝处的唇瓣动了动。
相比较以前不顾情面抵死挣扎,他这次的动作似乎只是单纯的磨牙和小范畴发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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