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发生,许知久捏了捏衣角,保持着一个观望的态度,他的视线瞬间清明,语气压低,「妻主知道了?」
「嗯。」
在她眼皮子底下猝不及防地更换,姜眠回想了下每次的变化,好像每次都有肢体接触?
她问:「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许知久端详着她的眉眼,试图看破她的想法,只是少女握着茶杯不紧不慢,而自己衣裳则是早就蹭得散乱。
眼前的人与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
少女的唇瓣不自觉地严肃起来,似乎一见到是他就没有什麽好心情,视线冷漠,是要教训他的前兆。
许知久辨别不出是不是在诈他,可一对上对方毫无波动的眼眸,只得低头认错,「是我做错了,妻主。」
毫无底线地道歉,他连半点挣扎反驳都没有,逆来顺受一般地直接选择放弃抵抗。
一点解释也没有。
「我以後不会这样的,妻主别生我的气。」他原本就跪坐在案桌前,指尖将少女的衣角一点一点拉近,「知道错了,妻主别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好不好?」
低哑的音线尽是诚恳的歉意,见眼前的人毫无反应,许知久又跪着往前几步,离开软垫的膝盖重重地磕碰在地面。
冰冷刺骨的寒意直达太阳穴。
「真的知道错了。」
可怜可叹。
他指尖的力度仍然被毫不留情一点点扯开,布料的软绵感彻底从手心消失。
姜眠掰开他的手,没有理会他的伪装,扫了他的动作一眼,坐回原位,「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是怕挨骂。」
一扯开他的手,脸一下子就黑了,以为她没有看见是吧?
「你欺负谁不好,你欺负你自己做什麽?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她的尾音微微下跌,带着几分难以理解的疑惑。
许知久指腹微动,方才触感还残留在手上,他的情绪沉寂下去,阴霾也在一点一点侵蚀掉他的假面。
「过来坐。」姜眠终是叹了口气,拍了拍边上的位置,「跪在地上像什麽样子,过来说清楚。」
「妻主不生气了?」
白切黑歪了歪头,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睫看她的脸色,好像一旦她情绪不对就不会轻易起来。
「难不成还要我扶你过来?」姜眠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也不管自己的声音有多生硬。
她是真觉得许知久没事找事,为她平静顺遂的日子增添绊子。
「过来。」
她又不太耐烦地勾了勾指尖,完全没发现这样的动作有多轻浮,不远处的美人跪在地上,被如此动作勾着起身,影影绰绰的身形都变得清冷孤傲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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