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亮出太医印信:这位是国主特派的医女,来为郡主看诊。鎏金印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守卫不敢怠慢,急忙通传。
管家匆匆迎出,将众人引入正厅。福王爷见来人竟是国主亲临,慌忙跪拜:臣参见国主!
王叔请起。楚天佑虚扶一把,我带青青来为绮罗看诊。
司马凤青盈盈下拜:凤青见过王叔。
公主不必多礼。福王爷惊疑不定,国主公主何时成了太医?
王叔放心,楚天佑负手而立,青青的医术,太医院无人能及。
不多时,丫鬟搀着司马绮罗缓步而来。她先向楚天佑行礼,又朝父亲福了福身。
待瞧见左侧端坐的陌生女子,不禁迟疑:王兄,这位是?
这是本王的妹妹,司马凤青。
司马绮罗虚弱地福身行礼,苍白的脸颊在昏黄烛光下更显病容:绮罗见过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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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妹不必多礼,且坐下让我为你诊脉。司马凤青温声道,从袖中取出一卷金丝细线。
那金线在烛火映照下流转着华彩,随着她指尖轻绕,缓缓缠上郡主纤细的手腕,在诊脉时微微颤动,宛若活物。
片刻后,司马凤青收回金线,自锦囊中取出笔墨,挥毫写下药方:此症需针灸与药浴相辅。又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药瓶递去,先服一粒稳住心脉。
待司马绮罗服下药丸,司马凤青将药瓶轻轻放入她掌心:每日一粒,按时施针,半月便可痊愈。
多谢王姐。郡主正要告退,却被司马凤青抬手拦下:“王妹坐下来看看戏。
病既已看过司马凤青优雅落座,茶盏与檀木案几相碰,出清脆声响,该说说正事了。哥,把证物呈给王叔过目。
楚天佑自袖中取出一叠文书。福王爷接过时神色微变,挥手屏退所有仆人,目光扫过司马凤青身侧的随从。
司马凤青却视若无睹,神色淡然。
福王爷刚看完文书欲要辩解,司马凤青已抬手制止:王叔不必多言。其中真伪,我自有判断。
话音方落,一缕幽兰香气自她袖间飘散。
,待众人昏睡后,她轻声道:小柒,唤醒他们前世的记忆。
小柒挥动毛茸茸的爪子,点点荧光没入几人眉心。
不多时众人陆续醒来,几人想到梦中的画面,心中,震撼不已。
楚天佑猛然起来走到司马凤青面前,抓住司马凤青的手腕小声的问道:青青,你为此要付出什么代价?
司马凤青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哥,此事容后细说。楚天佑只得坐回原位。
此时厅内已响起啜泣声。司马凤青环视众人:贾富贵作恶多端,必须严惩。若有人想为他求情她眸光一冷,就看看谁先死吧。
楚天佑痛心地看着福王爷:王叔,你即日启程回京请罪吧。
福王爷颤巍巍起身行礼:臣遵旨。
楚天佑转向司马绮罗:王妹,朕即刻下旨准你休夫。
司马绮罗含泪点头,郑重行礼。
贾夫人与涵香慌忙跪拜:民妇(民女)拜见国主,拜见公主。
楚天佑沉声道:贾夫人,贾富贵所犯皆是死罪,你们回去吧。
两人要走时,司马凤青轻启朱唇:哥你在这里等我,贾夫人请随我来,我有要事需与涵香姑娘商议。
她领着二人穿过曲折回廊,来到一处幽静的院落。
司马凤青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贾夫人:涵香腹中胎儿已然往生。为保全她的名节,本宫可助她恢复如初。但若日后你苛待于她
她眸中寒光一闪,声音陡然转冷,那你们的下场,恐怕不会比那未出世的孩子好到哪里去。毕竟,涵香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贾夫人闻言连忙俯:公主明鉴,涵香也是民妇的女儿,定当护她周全。
公主涵香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的孩子真的不在了吗?
司马凤青轻叹一声,温声道:那孩子已被他生父所害,从此与贾家再无瓜葛。涵香,你还有大好人生,不必再为此事伤怀。这或许是那孩子自己的选择。
涵香默默垂泪,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