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们对视一眼,接着巴洛特利他就被举了起来。
……
……
“嘟——”
哨声响起,比赛继续,球权再次来到了波尔图球员脚下,但波尔图球员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要怎麽踢了。他们在国米庆祝进球的时候看向了自家主教练费雷拉,但费雷拉现在也有些迷茫。
他之前跟自家队员说等比赛开始後国米要是敢继续这麽踢,那他们波尔图就在国米阵型里穿插,後场球员不用管,主要盯着国米的中前场球员,法兰克一动就注意足球和足球附近的国米球员,堵位置,制造越位,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给国米带去麻烦。
但谁能想到比赛重新开始後他喵的国米改战术了!这合理吗?你一个战术就用一次穆里尼奥你觉得这对吗?!
在费雷拉有些绝望的眼神中,反超比分的国米在比赛重新开始後十分臭不要脸地在自家球门前摆起了大巴。
波尔图球员:……
md!玩不起是不是!有本事跟我们波尔图再对冲一次啊!
波尔图前锋带着足球对着国米球门发起了冲击,但一直到主裁判吹响全场比赛结束的哨声,足球也没能飞进国米的球门。
“比赛结束了!”
“让我们恭喜国际米兰拿下欧冠14决赛首回合的胜利!”
哨声在耳边响起,席州低着头转身直接往球员通道走,他想着自己走快点应该能及时回到更衣室,但没想到他一动队友们就纷纷围了上来,十分紧张地看着他。
“法兰克你没事儿吧?”
“法兰克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桑顿眼睛一眨眼眶瞬间红了,“要不我背着你离开这里?”
席州擡手摆摆手示意衆人让开,但他们没有让开只想扛着席州就走,席州连忙避开:就吐口血而已,真的不用去医院的。
这是一场不应该存在的比赛,但现在因为他而存在了。
不过大部分反噬上次跟曼联的那场比赛已经对冲掉了,现在吐血只是这场比赛的轻微反噬而已。
“让开!都让开!”主裁沃尔夫冈赶在队医前面冲进了包围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席州,“手帕给你用。”
席州愣了一秒後接过手帕捂住嘴弯下腰咳嗽了两声,等他再次站起来後,手上的手帕已经从原来的白色变成了红色。
“好了,我没事儿了。”席州十分开心地宣布这件事,随後看向主裁沃尔夫冈,“谢谢你,这个手帕……”
“送你的,”沃尔夫冈连忙摆手後退,“你,你还是赶紧再去一趟医院吧。”
沃尔夫冈说完这句话後转身离开,一擡头发现穆里尼奥教练正阴沉沉地盯着自己。
沃尔夫冈:?
怎麽着?这是要来喷他的?他承认他上半场的时候手确实有点松,但是下半场,尤其是最後二十几分钟他不一直都在猛猛吹哨吗?
穆里尼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谢谢你送给我们家球员的手帕。”
听到这话的沃尔夫冈立即挺直了了背,随後假装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用,这是我作为一个主裁判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这话,沃尔夫冈便挺胸擡头大步离开了球场。
在他身後,穆里尼奥盯着沃尔夫冈的背影,後槽牙都要磨掉了:可恶,他竟然输给了一个主裁!这太不应该了!他怎麽就没想到给法兰克带上一条手帕呢?
等穆里尼奥移开视线後,席州反抗无效已经被队友们合夥送上了担架并将他擡到了医务室。
还想着跟队友们在球场上庆祝这场比赛胜利的席州:……
“我真的没事儿。”席州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在场的诸位不都在训练赛中被我撞翻过吗?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身体素质了?”
穆里尼奥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之前十几天你都没吐血,我以为你已经好了,怎麽会这样……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我也带条手帕了。”
“嗯……”席州挠挠头,不知道说什麽。
他不是没吐血啊,他之前把夸雷斯马的木雕刻完用天罡五雷咒劈的时候,发现这咒劈不到夸雷斯马。
木雕刻的是夸雷斯马本人,咒语是对的,过程也没有出错,但最後结果就是不对,席州掐算了好多次哇哇吐了好几口血但就是找不到原因。
最後的最後,席州只能得出这个世界不让他通过这种办法劈人的结论。木雕已经刻好也不能随便扔,席州找了个盒子将木雕装进去等有时间了就拿到郊外念一番咒最後再烧了它了断因果。
“14决赛次回合比赛在15号,”穆里尼奥起身走到席州跟前,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再去美利坚看一次,好吗?”
席州轻轻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
……
当天晚上,门德斯陪同席州离开意大利前往美利坚,第二天早上,门德斯带着席州去见一个十分有名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