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那片柔软的绒毛地,只要用指腹轻轻揉按,墨徊就会舒服得仰起头,耳朵向后撇成飞机耳,喉咙里的呼噜声能掀翻屋顶。
下巴到脖颈的那条线,用手指轻轻挠过,墨徊就会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眯起眼,露出一副“任君采撷”的陶醉模样。
还有背部,顺着毛从头到尾长长地抚摸下去,墨徊的尾巴会瞬间绷直,然后极度舒爽地大幅度甩动。
如果逆着毛轻轻搔刮,又会带来一种刺激又愉悦的战栗感,让他忍不住在地上打滚,露出柔软的肚皮——
当然,这个部位目前还属于禁区,墨徊残存的人类羞耻心让他死死护住。
最让墨徊崩溃的是,他的身体反应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只要白厄的手一伸过来,甚至有时候只是靠近,他的喉咙就开始不争气地出预备的呼噜声。
尾巴更是成了彻头彻尾的“叛徒”,总是迫不及待地、甚至带着点谄媚地缠上白厄的手腕,尾尖那个小钩子灵活地蹭着对方温热的皮肤,表达着最直接的喜爱和渴望。
他的意识常常漂浮在一片由舒适感构成的暖粉色云朵上,脑子里除了“好舒服”“不要停”“白厄的手有魔法”之外,空空如也。
什么欢愉命途,什么令使职责,什么抽象艺术,都被这极致的肉体愉悦冲击得七零八落。
真是……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只有偶尔,在白厄暂时停下抚摸、或者离开片刻的时候,墨徊被猫本能压制的人类意识才会短暂回笼。
他会瘫在软垫上,看着自己因为舒适而微微颤抖的小爪子,内心充满了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唾弃。
“你的意志力呢!你的冷静呢!全都喂了虎克了吗?!”
“那条尾巴!不许再摇了!有点出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然而,这样的清醒时刻总是短暂的。
往往没等他自我检讨完,白厄的手又伸了过来,或者只是含笑叫一声“小黑?”……
你才小黑!小黑是隔壁家无限的猫!
但墨徊的理智会瞬间瓦解,身体比大脑更快反应,喵喵叫着就凑过去蹭对方的手了,再次沉沦在那令人无法抗拒的抚摸中。
他甚至开始担心,等自己变回去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比如一被白厄摸头就忍不住想打呼噜,或者尾巴骨总感觉痒痒的想摇一摇?
事情生在一个阳光格外灿烂的午后。
白厄坐在奥赫玛居所窗边的躺椅上,膝上窝着小黑猫形态的墨徊。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将一人一猫笼罩在金辉里。
白厄处理完手头的事务,放松下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极其轻柔地抚摸着腿上的小家伙。
从眉心开始,顺着鼻梁,再到耳朵根,最后是下巴……手法娴熟老道,力度恰到好处。
墨徊被晒得暖洋洋,又被rua得舒服到了极点。
他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软绵绵地摊开在白厄的腿上,像一张融化的黑色猫饼。
红色的眼睛完全眯成了两条细缝,呼噜声如同平稳运转的小引擎,持续而满足地轰鸣着。
尾巴尖无力地垂着,偶尔因为极致的舒适而轻微抽搐一下。
他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白厄手指带来的触感清晰而放大,如同最温柔的漩涡,将他所有的意识和挣扎都吸了进去。
太舒服了……舒服到……感觉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白厄似乎也沉浸在这份宁静的温馨中。
他低着头,看着腿上这只毫无防备、对自己全然信任依赖的小生命,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小黑猫头顶那两个柔软的小鼓包。
像他偶尔和小奇美拉们一起贴贴一样。
这个带着宠溺和怜爱的亲吻,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