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空一脚踹翻俩,抡起地上的椅子砸到一个小混混头上,宋居然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发红。
刚才曲妈妈拦着他不让他下来,毕竟她是女人,宋居然让她好好呆着把门反锁才冲下楼。
宋居然举起酒瓶子抡在一个想偷袭陆向空的男人後脑勺上:“你怎麽在这儿?”
柜子里的烟酒茶水打的打砸的砸,也不差这一瓶。
“路过。”陆朝空把一个人当胸踹到墙上,跟宋居然背靠背。
属于汗水的热度和湿黏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後背,宋居然挪了挪,拉开距离。
被酒瓶子砸脑袋的混混摸了摸後脑勺,发现见了血,啐了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
面目狰狞地指着刚刚敲了他脑袋的宋居然:“尤其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揍!”
宋居然躲开四面八方过来的拳头,一个闪身拧了其中一人胳膊,夺了木棍,把上来的几个混混的天灵盖打地鼠似的抽了个遍。
快准狠,一看就是打架的惯犯。
混混头子狠狠抹了一下嘴角。
看来这一趟得加钱。
再看另一个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学了什麽怪招邪招,老是没用什麽力气就把人打趴在地上。
然後毫不留情地挨个踩胳膊,踩到骨折,没一会儿十几个人就有五六个躺地上不了了。
一个混混捂着刚才被宋居然打过左脸疼得呲牙咧嘴:“他一个学生怎麽这麽有劲儿,我感觉一把锤子落在脸上。”
另一个捂着自己胳膊:“知足吧我一只手还骨折了呢。”
“光他妈挨揍了。”
晃眼间,寒光一闪而过,一个混混从怀里掏出刀子手起刀落冲陆朝空冲过去,他赤手空拳拧住混混胳膊,一个手刀把刀子劈掉,背後拳风划过。
宋居然揪住准备偷袭陆朝空的混混胳膊重重一拧,那人立刻嗷嗷叫起来,也掏了刀子。
其他混混也没想到俩高中生这麽能打,受伤严重不说,真窝囊。
于是一个两个全都亮了刀子,只除了一个混混,哆嗦着问老大:“人家只让咱砸店没说干别的啊老大。”
为首者啐了口,想起刚才那一酒瓶子,用的还是又沉又重的二锅头就来气:“砸店是砸店,这是为咱自己打的。”
陆家保镖赶到的时候现场的狼藉程度堪比炸药爆炸,陆家司机心想完蛋了,要是被陆少父母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一定让吃不了兜着走。
衣服挨了好几脚,破破烂烂,裤子也看不出本来颜色,更不用说出汗粘腻的头发。
陆朝空很少有这麽狼狈的时候,刚才为了躲刀子挨了不少揍。
宋居然也不消说。
全副武装的黑西装控制了地上的混混,陆家司机赶紧进来把陆朝空拽走,“陆少,刚才我听见有人报警了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记不记得呀。”
他推着陆朝空。
“快走快走要是被警察逮到陆先生和陆夫人肯定是要兴师问罪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响起警笛轰鸣的声音。
陆朝空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即便如此衣衫不整的情况下举手投足仍然像个贵公子:“帮我回家说一声,我去警局做笔录了。”
司机呆若木鸡,警察带他走出去的时候跟司机对视,陆朝空不用看就知道他肯定想的是完犊子了,不禁好笑,手机还没收给他爸发了条信息:
“我跟人打架了,司机拦了没拦住。”
这次确实冲动了。不过打都打了,他也不後悔。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上手铐进了局子。也不怪,谁让在场除了陆朝空和宋居然十几个都包的头脑严实跟恐怖分子似的。
“老大,不是说这次不进局子的吗……”
“闭嘴,别叫我。”被叫老大的混混压低声音厉道。
虽然那人提醒过他很能打,但他们压根没把一个高中生放在眼里。
这下不仅栽了,还栽俩高中生手里。
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