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什麽错?”钟轻斐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秦景文有哪里做得不对,很乖很听话,工作学习都很努力,简直不要太省心。
“上次。”
“那件事啊,又不是你的错,我自己没试过温度,就拿来给你用了,错的不是我吗?”
钟轻斐屈指在餐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我真的不痛,所以,我才没说的。”
“都烫出疤了,还不痛?”
“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望着秦景文认真的表情,钟轻斐微微皱眉,连那种程度都可以忍受,秦景文的耐痛力这麽高的嘛?
“姐姐,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
“是啊,”钟轻斐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苦恼地撑着下巴,偏头与他对视,“等你进组拍戏,我们可能好几个月都见不了一面哎,这可怎麽办啊。”
秦景文抿唇不语,钟轻斐见他不说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俯身贴近,指了指长条形的大理石餐桌。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很是华美,发出闪耀的光芒,秦景文有点拿不准钟轻斐想做什麽,身边没有任何的东西,背後是无比冰冷的触感。
“别紧张。”
钟轻斐伸出手指,尖细的指甲轻轻一划。
“我和你说,今天我哥哥丶嫂嫂找我吃饭,但是呢,我没吃饱,因为他们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好惨哦,饭都没好好吃。”
钟轻斐似乎真的在诉说自己的苦恼,如果她的手指没有作乱的话,可信度或许会更高。
“所以啊,我现在有点饿哎。”
说着,拆开了一直放在一旁的蛋糕盒包装,里面放着一个精美无比的草莓蛋糕。
“这家蛋糕可好吃了,我特意去买的哦。”
双指拿起蛋糕上的草莓,草莓底部还带着些许冰凉黏腻的奶油,她咬下一口草莓尖。
“真甜,”紧接着,拿起半截没吃完的草莓,对着秦景文说,“啊,张嘴。”
手指推着草莓往秦景文的嘴里送,指尖触碰到他柔软的唇瓣和滚烫的舌尖。
钟轻斐心情大好,将剩下的一个草莓如法炮制,喂给了秦景文。
“怎麽样?”钟轻斐满怀期待地询问秦景文。
“好吃。”
“我就说了嘛,肯定好吃。”
秦景文小心翼翼地握住钟轻斐的手,开口询问:“今天,我可以和你睡吗?”
除了酒店那次,他们好像从未同床共枕过,钟轻斐惊讶于秦景文会提这样的要求,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可以啊。”
秦景文在自己房间的浴室内洗漱完毕,踱步走到钟轻斐的门前,擡起又放下,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进。”
门内的钟轻斐正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身上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线。
“我帮你吹头发吧,姐姐。”
两人之前说好的,平时相处时,秦景文可以喊钟轻斐“姐姐”或者“阿斐”,不过,秦景文只喊“姐姐”,在公司里遇见时,会喊“钟小姐”,但从来不喊“阿斐”。
“嗯。”
秦景文轻柔地拨弄着钟轻斐的头发,钟轻斐舒服眯起了眼,忽地想起下午米咪说的话。
“秦景文,过几天是不是要去试镜啊?”
“是。”
钟轻斐心想,果然是知道了试镜的事情嘛。
她晃荡着自己的双腿,擡头看向秦景文,鼓励道:“那你要加油哦,可不能丢我的脸。”
“姐姐,我不会丢你的脸的。”秦景文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很努力,老师们都夸他有天赋,他一定会凭借自己的演技拿下这个角色的。
“嗯嗯,我相信,”钟轻斐摸了摸基本全干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两个盖着同一条被子,钟轻斐使劲往秦景文怀中钻,双手双腿牢牢搭在秦景文身上,活脱脱一只八爪鱼。
秦景文由着钟轻斐摆弄,只不过,在钟轻斐熟睡後,秦景文会伸手揽住她的腰,贪婪地汲取独属于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