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馀光看向云凝,“我们也可以尝试重新接触,就当作认识新的人。”
云凝茫然地看着陆凌。
他还和她见面?
他不是看到她就烦吗?
陆凌:“反正就……打扰一下。”
云凝没搞明白陆凌的意思,只知道他暂时不想离婚。
晚上二人回家後,云凝偷偷溜到危明珠家,和她躲在被窝里商讨。
云凝问:“他为什麽不离婚?不该找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危明珠仿佛看到了傻子。
她最近总听亲爸谈起云凝,说她能力出衆。
亲妈对此表示怀疑,做了多年的邻居,她可太了解云凝有几斤几两,她如果真的能力出衆,就不会考那麽几分。
在饭桌上危明珠还替云凝说话,说她最近变聪明了。
现在看来,她果然还是一样傻。
危明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云凝当场否认,“不可能,你会喜欢曾经欺负过你的人吗?如果陆凌喜欢我,那他得多……欠儿啊。”
危明珠:“……,有没有可能他真的很欠儿?”
云凝轻轻拍了下危明珠的头,“别说陆凌坏话。”
危明珠:“……”
她不太想搭理这对夫妻了。
*
邵珍终于成功办理了离婚手续。
邵珍没想到自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拿到离婚证。
看到证件盖章的那一瞬间,邵珍好像放下万斤重担,轻松了。
邵珍轻轻抚摸着薄薄的纸,就是这张纸,能让她恢复自由。
这哪里是离婚证,分明是解脱证书。
从此以後,她可以在计算小组和朋友们一起愉快地工作,做喜欢做的事情,不必为任何事烦恼。
至于赵佳……
有人说邵珍自私。
说就说吧,她得先活明白,总不能生了孩子,她就再也不是她了。
该出的钱得出,该见孩子就见,以後她也当个带着孩子吃喝玩乐的好妈妈,还不用挨骂。
齐慈几人一定要给邵珍庆祝庆祝。
几人跑到国营饭店胡吃海塞,差点儿把票都花光。
隔日,云凝去梁桉大学参加考试。
梁桉大学所有老师都在关注此次考试,听说有人对此表示不满,出的题不简单,可能普通大四学生都做不来。
对此,出题人冷嘲热讽,“不是让她直接毕业吗?就因为她有本事,才能直接毕业,题目难点儿也能做出来。”
现在就连霍年都有些担心。
他了解云凝的水平,又好像不太了解。
她总是能做出更令霍年吃惊的事情。
几名监考老师正在考场等云凝。
考场是间普通教室,特意清了人。
好些学生都在附近观望,他们都听说有人要直接从夜校毕业了。
夜校的事不该影响大学日常教学活动,现在为了云凝闹出如此大的阵仗,他们能不围观吗?
“听说这次出的题巨难。”
“又是云凝?呵,上次就做咱们的卷子,现在又占用教室。”
“你今天用这间教室?”
“……那倒不用。”
新生们的反应相对放松一些,他们只是单纯看热闹。
“在夜校没上多久的课就要毕业了?夜校这麽轻松?”
“不是轻松,听说是在梁桉大院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