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酒,我觉得你是一个特别恶心,特别虚僞的女孩子。你已经影响到我的学习了,以後再敢来我面前晃,别逼我打你。”
裴斯律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陈酒酒应该懂他话里的意思。
说到底,就是让她别再来烦他,更别再说什麽谎话来骗他。
最重要的是,放过他。他并不想成为她这片大海里的一条鱼。
陈酒酒被说得特别莫名其妙
不过,她倒也没有很生气,因为她脾气一向很好。
她小声地说道:“你讨厌我就讨厌吧,只是,能不能让我继续接送你上下学呢?”
因为裴家现在真的很危险。
裴知遇已经出事了,说不定什麽时候,他也会出事。
她不想日後有一天,自己後悔没能救他。
裴斯律完全误会了陈酒酒的意思。
他觉得她简直是在对他死缠烂打,就非要钓着他这条鱼。
整天这个放不下,那个也放不下。
他低头看着她说道:“你知道,总是靠近我会有什麽後果吗?特别是在被我拒绝之後,还这麽恬不知耻地追着不放。”
陈酒酒想了想道:“我没有靠近你,就只是接送你——”
後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她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确实被他弄得心里有些阴影,生气地锤了他一下,结果却被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裴斯律也觉得自己疯了。
明明他不想欺负穿着校服的她,可是又忍不住地把她往怀里揉。
她又在哭了。
裴斯律狠着心不肯放开她,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他都说了,让她别再来烦他,可是她不听,他能有什麽办法呢?
上课铃都已经打响了,他还是抱着她不肯松手,甚至已经有往下吻的趋势。
他贪婪地吻着她的颈,陈酒酒哭着躲避,她轻颤着声音说道:“要上课了。”
就是这句话,又把裴斯律给刺激到了。
他不知道她对多少个男生说过这种话。
在听到之後,只觉得内心很痛苦。
她的颈间忽地有刺痛的感觉,他怎麽在咬她啊?
真是疯了!
陈酒酒疼得趴在他肩上哭,哭得特别厉害。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别再,再欺负我了,我要是,告诉,爸妈的话,他们,肯定会,打你的。”
他在她颈间又狠咬了一口:“那你就回去说啊,看看他们会不会去法庭告我。”
陈酒酒都对裴斯律无奈了,感觉他怎麽油盐不进的。
这种事,为什麽会扯到法庭呢?
她都不知道该怎麽制止他了。
“我很不舒服,你放开我。已经上课了,我该回去了。”
裴斯律冷声问她:“你和别的男生吻来吻去的时候,也这麽着急回教室吗?”
陈酒酒哭着摇了摇头:“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为什麽不相信我?”
“你让我怎麽相信你?你又对我说过几句实话呢?一会儿说自己有瘾,需要人帮你解决,一会儿又说自己去看了医生。还有,那晚我都到你家了,却被你莫名其妙地拒绝。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没有想做什麽,就只是想接送你放学。”
裴斯律对她逼问道:“理由呢?告诉我理由是什麽?”
她哭着说不出来。
要她怎麽对他说,自己爸妈要准备对裴家下手的事呢?
裴斯律不再顾及她的眼泪,对她进行了更为猛烈地欺负。
他半点都不心疼她。反正,她也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