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麽。”
“如果你不想我去你家的话,为什麽要和我上同一辆车呢?”
陈酒酒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只能敷衍着说道:“起初是想的,後来又不想了。”
他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你怎麽总是对我出尔反尔的。”
她忽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再欺负我,我现在就下车。”
裴斯律像是被拿捏了一样,不再说话,也不再对她动手动脚的。
可是,真的好舍不得她啊。
为什麽他不能跟着她回家呢?她都已经坐上他的车了,真的不能带他回家吗?
裴斯律默了好一会儿後,才小心翼翼地对陈酒酒说道:“酒酒,你带我回家吧,好吗?”
陈酒酒没有回应他。
因为,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做。
倒不是因为爸妈阻拦她,而是她不确定自己的心,还想不想带他回家。
毕竟,他今晚那样过分。
如果她再带他回家的话,他若是再对她做些什麽,或者误会她想他对她做什麽,那该怎麽办呢?
裴斯律小心地隔着衣服亲了她的小腹一下。
像是在对她撒娇,又像是在对她乞求:“带我回家吧,酒酒。”
他并不是无家可归,只是很想像那天早上一样,开心地醒过来。
特别是一醒过来,就能看到她。
裴斯律很沉迷于那样的生活。
和陈酒酒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很温暖的人。
他的手搂在她腰间,半点都不想放开她。
陈酒酒犹豫了很久,直到车在裴家停下。
裴斯律赖在车里不肯下车,等待着她的最後审判。
她轻叹了一口气,对裴家的司机说道“叔叔,去陈家吧。”
裴斯律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他就知道,她也舍不得他。陈酒酒现在刚跟新欢分手,正是比较空虚的时候,她一定很需要他。
他并不是想趁虚而入,只是觉得可以适当安慰她一下。
或者,也可以跟她做些什麽。
虽然他并不想做,但如果她要求的话,他也不是不同意。
他很愿意服务小海後,哪怕不能得到她的心。
和小海後在一起相处,让他觉得很开心。
钓着他就钓着他吧,只要她别再钓别人就好。
他心甘情愿地被她钓,希望她能一直这样钓下去。
裴斯律想要成为陈酒酒的那片大海中,唯一的鱼。
车子在陈家停下,陈酒酒带着裴斯律走了进去。
陈乐道一看到他们进来,就气得锤了蔚澈然两拳。
“你怎麽又把他给带回来了?”
陈酒酒没有心情回应妈妈,只是对佣人说道:“今晚收拾间客房出来。”
裴斯律有些委屈地看着陈酒酒,为什麽要让他住客房呢?
他跟她回家,可不是想住客房的。
他牵住她的手:“我不住客房。”
陈乐道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这麽厚的。
“不住客房你就滚!”
裴斯律松开陈酒酒的手:“你执意让我住客房的话,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