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餐送来得有点迟,陈酒酒等不及就去浴室洗澡了。
房间的门被敲响,裴斯律以为是外卖,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蓝小波。
蓝小波说着就开始往里面走:“酒酒呢?”
裴斯律伸手把他推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找她有什麽事?”
蓝小波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你小子怎麽回事儿啊?干嘛跟酒酒住一起?不是说不喜欢吗?”
裴斯律冷声说道:“我确实不喜欢。”
“那你拦着我干嘛啊,我找酒酒有事儿。”
“我不会放你进去的。”
蓝小波发狠地说道:“你是她什麽人啊,干嘛不许我找她?我们是忘年交,滚开,你算什麽东西?”
裴斯律推了蓝小波一下,把蓝小波给推恼了。
当年蓝小波为了抢场子,也是在道上混过的,至今後脑勺还有道疤。
如果裴斯律没有受伤的话,或许还能抵挡得住。
可是他腹部被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又是刚刚缝合。
两个人还没过上几招,裴斯律就被打倒在地,蓝小波看到自己沾了一手的血。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迹,磕磕绊绊地说道:“这,这应该,不是我弄的吧,你别给我碰瓷儿啊,我现在走正道儿。”
按理说自己下手没那麽重,对方连衣服都没破,血到底是哪里来的?
蓝小波反应了一会儿说道:“你该不会是,本身就有伤吧?”
裴斯律没有说话,挣扎着站起来,又对着蓝小波的头打了过去。
蓝小波倒也没手软,只是他被打得有点懵,不知道怎麽回事儿,刀片就架自己脖子上了。
“按理说,打架归打架,点到为止,不能见血。可你身上这血,也不是我弄的啊,你跟我过不去干嘛?”
刀片微微划过蓝小波的颈,血流了出来。
“艹,你真敢划啊?不要命啦!你是真不怕我报复啊?你裴家再怎麽厉害,也不能这麽狠啊?”
尽管裴斯律的面色苍白,可眼中仍旧不失狠戾:“谁派你来的?”
蓝小波抹了一把自己颈上的血说道:“没人派啊。就是我有个朋友,在瑞士包个了景区,是个放松心情的地方,我准备带她去玩几天。”
“你怎麽知道她在这里?”
“我打电话给酒酒,可是她手机关机。後来我就打到陈家,她吴姨跟我说的,让我来这里找她。”
“你一个成年男人,带小女孩儿出去玩,有什麽目的?”
蓝小波瞬间就欲哭无泪了:“不是我说,你这小子心是真脏啊!我跟酒酒是好朋友,我带她出去玩几天,怎麽了?本来是想请他们一家人去玩的,这不是她爸妈不在吗?”
“明知道她爸妈不在,还要带她出去玩,到底是我心脏,还是你别有用心?”
蓝小波长叹了一口气:“得,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让我见酒酒,我跟她聊两句。你自己看看她愿不愿意跟我去。”
裴斯律替陈酒酒回答道:“她不愿意。这几天,还要学习呢。”
“学什麽啊,放假了就好好玩几天。”
“你怎麽知道她放假了?”
蓝小波没有办法回应,他胡搅蛮缠道:“你有完没完啊,老是针对我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