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心知再这样下去今天非得死几个,膝行着又过来抱住太妃的腿:“娘娘,您保重凤体,弘王爷他不是舍弃了您,他是被人害了呀,他在天上还等着您为他筹谋报仇呢。”
德太妃松开宫女,眼神中透出些许落寞:“是啊,我儿是被人害了呀,他怎么就被人害了呢。”
心中怒意突然散去,悲伤涌上心头,她身子一软就向后倒去,秋蝉和另几名宫女赶忙把她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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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跪着的太监和宫女们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今天大概能安稳了……
武皇听到太监来报的消息,高兴地又多吃了一碗饭。
福公公凑到他跟前低声汇报:“那边宫中试图贿赂宫门守卫,说是太妃夜不安枕,想请昆仑的仙长来为太妃施法安神。”
武皇思索片刻:“让他们偷偷放出去,再记好是谁来的就行,横竖国师已归,谁也翻不出花来。”
“恐怕,那个女修我见不到了,也罢,这也算是她的命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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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比试仍旧是在之前的高台之上,这次台上并未摆放器炉,而是有十几间器房,房中摆放了许多已经准备好的材料。
四个方向皆有一面大大的水镜,观众席位比之前两次加在一起都要多。
除了之前的人员,还有许多从各处赶来的散修器师,这等高端现场炼器局,是最好的偷师机会。
昆仑依旧是最先出现,引起现场掌声雷动。
他们虽然人数只有不到最初的一半,但仍旧是其它宗门比不上的夺冠热门。
初薇到场之后,观众席中也传来阵阵欢呼。
她看到平时根本坐不住的那帮弟子们,竟然整整齐齐地挤在座位之上。
“预备,开始!”队中有人一声令下。
靳谨靳津两兄弟率先足踩飞剑在空中拉出一道红色长幅,上面用笔写着“镇元初薇最牛掰,炼器第一手到擒来!”
下方镇元宗和玄剑宗的弟子们纷纷取出家伙什,其里哐啷地敲锣打鼓,还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几个烟花,想来是秦春来的手笔。
“初薇初薇,舍你其谁!”
“初薇师姐,我看好你!”
“薇姐最威武,薇姐最牛掰!”
初薇用手捂住脸,快溜到高台之上。
太特么丢人了,感觉她人还在,但魂已死。
怪不得昨天晚上只有赵静柔一人陪她在府中,问就说他们去喝酒了,原来是去搞了这么大的阵仗。
初薇眼睛有些酸涩,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
可偏有人是不长眼睛的,张绪山凑到她身边,阴恻恻地说道:“这次不会再让你有机可趁了,识相的最好先认输,不然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又轻蔑地看了一眼观众席:“整那个花哨的有什么用,只会让你输的时候更丢人而已,哗众取宠。”
初薇自然不会惯着他,用上真气高声说:“什么,你说昆仑要在台上杀了我?天啊,怎么办,我好害怕!”
张绪山一时语结,他什么时候昆仑要杀她,再说要杀也不能明说出来啊。
刚刚不是在放狠话阶段吗,怎么这玩意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应该回的是更狠的话吗?
台下议论纷纷,不少人对着台上的张绪山指指点点。
张绪山慌了神,连声道:“我不是,我没有,她胡说……”
初薇继续高声道:“诸位乡亲父老、仙宗道友请为我做个见证,刚刚他代表昆仑威胁于我,若是今日我在台上有任何意外……”
她用手划了一圈昆仑的弟子:“他们就是凶手,还请诸位在我宗为我讨回公道之时,做个见证。”
靳谨率先回答:“放心吧,我们都看着呢,到时候一定为你作证。”
有他带头,四面皆有人声称愿意作证。
张绪山气到说不出话,现在群情激动根本无人听他辩解。
“你好得很,那就等着炼器上见真章吧!”他撂下一句狠话,自己去了最远的角落。
他急需平复状态,这一把必须把初薇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