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豆基校长,”洛宁开口道,“我已经知道娜娜姐姐身体异常的事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长老沉声补充:“她刚才在室外痛苦不堪,向我索要冥月顽石。”
“冥月顽石?!”肯豆基校长脸色一变,沉重地闭上眼,“唉……看来,是真的瞒不住了。”
“你真的私藏了暗黑大帝的冥月顽石?”司徒长老追问。
肯豆基校长迟疑片刻,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徒长老语气严厉,“冥月顽石是暗黑大帝的力量核心之一!长老会明令规定,现者必须立即上缴。你这是在公然挑战长老会的权威吗?”
“我……我没有办法啊!”肯豆基校长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奈与痛楚,“为了乌克娜娜,我只能这么做。”
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肯豆基校长陷入回忆,缓缓道出那段被尘封的过往:关于他的女儿思嘉与暗黑族人的禁忌之恋,冥月顽石作为定情信物被偷出,以及那场生在人类世界的、导致思嘉夫妇双双殒命的袭击。当他赶到时,只幸存下年幼的乌克娜娜和乌拉拉。
“乌克娜娜当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肯豆基校长声音低沉,“我现她体内拥有暗黑基因,为了救活她……万不得已之下,我将冥月顽石融入了她的身体,以此维系她的生命。”
“就算她有暗黑基因,也未必能承受冥月顽石的强大能量!”司徒长老震惊道,“那是暗黑大帝的力量之源!你没想过她可能会被反噬,甚至沦为傀儡吗?”
“我明白!”肯豆基校长痛苦地说,“但那个时候,我别无选择!不这样做,乌克娜娜必死无疑啊!”
“你这么做,虽然保住了她的性命,”司徒长老叹息,“可一旦长老会知晓,你的校长之位、声望乃至魔法,都可能被一并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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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不在乎!”肯豆基校长语气激动起来,“我有两个孙女。乌拉拉是奈亚公主,命中注定要为使命牺牲……我当时以为终究会失去她。所以,我只想着无论如何要让乌克娜娜活下去……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洛宁听到这里,眉头紧锁,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所以,娜娜姐姐身体里的冥月顽石,是被维多利亚老师取走了,对吗?”
肯豆基校长沉重地点头。
“难怪……”洛宁恍然,“难怪娜娜姐姐会夜夜梦见暗黑大帝,身上还会散邪恶的气息。”
司徒长老分析道:“冥月顽石在她体内共存了十几年,早已成为一种平衡。如今骤然失去,她会像戒断成瘾一样痛苦不堪。”
“这都是我的错。”肯豆基校长满脸愧疚,“司徒长老,既然真相大白,我愿意接受长老会的一切惩处。”
然而,司徒长老沉默片刻后,却做出了出乎意料的决定:“我决定,不将此事上报长老会了。”
肯豆基校长和洛宁都惊讶地望向他。
“冥月顽石既已回归暗黑大帝之手,”司徒长老解释道,“眼下萌学园乃至整个夸克族,都不能没有你这位校长。为了大局安危,这件事,我会帮你隐瞒下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天一早我便动身回去。接下来……你好自为之。”说完,司徒长老拍了拍肯豆基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校长室。
室内只剩下两人,肯豆基校长看向洛宁,语气恳切:“洛宁同学,今天这件事……”
洛宁立刻站直身体,郑重承诺:“是!肯豆基校长,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绝不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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