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研究呢。
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就是我和荒泷一斗,因为我愿意做出妥协,比如说把辣度调低。这才被允许进入售卖。而一斗始终坚持原汁原味……
新品被小心翼翼地封入陶罐,贴上标签,静静等待着时间的酵和最终的检验。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
八重堂的腌菜周终于在一片怨声载道中宣告结束。好吧,就我在埋怨。
当最后一顿腌菜茶泡饭被扫荡干净,黑田编辑看着空荡荡的腌菜缸,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种解脱和完成任务般的满足。
毕竟这段时间山本家的腌菜大幅度上涨,再买下去,已经不算是为了年假的员工福利了。
味道怎么说呢……也有几天没吃了,虽然嘴里会念叨,但是不吃这几天精神明显好多了。
山本屋的酱菜,除了我不满意之外,其余人也都吃着。突然停掉,其实还蛮不习惯的。
但是在价格方面考虑,还是换了吧。腌菜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黑田是这么想的。
然而,就在他指挥杂役清理厨房角落时,一个被遗忘在橱柜深处,贴着山本屋标签开封了足有半月之久的腌菜罐子被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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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罐怎么漏了?”杂役嘟囔着拿起罐子,准备扔掉。
“等等!”荒谷鬼使神差地喊住了他。她皱着眉,接过那个罐子。盖子边缘有些污渍,但并未严密封死。她迟疑地揭开盖子。
一股比以往更加浓烈霸道的腌菜味猛地冲了出来。
然而,更令人头皮麻的是罐子里的景象。
那些萝卜条,浸泡在浑浊粘稠的深褐色汁液中,颜色暗沉得如同凝固的血块,却依旧保持着诡异的饱满姿态,没有丝毫软烂霉,甚至变色的迹象。
荒谷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作为一个精打细算、生活经验丰富的中年人,她太清楚正常的腌菜开封后暴露在空气中会是什么样子。
霉变、软、变味、腐烂……
这是食物自然的规律,可眼前这罐东西……它违背了常理,它不像食物,更像是某种不会腐败的标本。
她想起同事们这段时间越来越差的脸色、越来越深的眼袋、越来越麻木的食欲和那种对腌菜近乎病态的依赖……
“快……快扔掉!不!别扔!”荒谷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拿……拿出去!离厨房远点。”
就在八重堂因那罐不朽的腌菜陷入恐慌之时。
我将精心准备的新品腌菜,也在汤婆婆的小铺和长野原课堂的推广下,谨慎地投入了市场。
价格公道,比汤婆婆过去的传统腌菜略高一点点,但远低于山本屋在倾销结束,市场被其掌控后,突然翻了几倍的新定价。
然而,市场的反应却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了我们的头上。
新腌菜摆在汤婆婆铺子最显眼的位置,散着自然清新的香气,除了我那罐微辣的,味道稍显独特。
路过的人们被吸引,驻足询问。
但当听到价格,再看到那清爽的色泽,与山本屋深褐油腻的卖相截然不同,大部分人还是摇摇头。
“颜色这么淡,味道肯定不够劲吧?”
“还是山本屋的老牌子吃着够味,习惯了。”
“价格?是比山本屋现在便宜点,但……算了算了,凑合吃吧,反正也戒不掉了。”
“新牌子?不敢试,万一不好吃呢?”
尝试者寥寥无几。即便有几位在托马和宵宫热情推销下勉强买了小份的顾客,反馈也多是“还行”,“挺清爽的”,远没有达到让人惊艳,愿意回购的程度。更别提我那罐须弥特制香辛酱菜,几乎无人问津,偶尔有好奇的尝一口,立刻被那丝丝缕缕的辣意劝退。
真的不辣呀。我盯着那坛已经很是清淡的颜色。哪里有问题啊。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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