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那天白肆然拉着林北望到理店。
理师抓着白肆然的头看了一下,“小伙子这头真好一看就没少保养,真的要剪吗?”
白肆然坚定的说了一句,“要剪。”
白肆然坐在椅子上,理师将头编成麻花辫,他的剪刀即将落下时,白肆然闭上了眼睛。
随着头被剪断,白肆然感觉像是告别了过去的自己。
林北望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剪完后理师将两条麻花辫密封保存装了起来。
白肆然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两条麻花辫,心中满是不舍,但一想到能捐赠给那些有需要的人,马上就开朗了。
白肆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崩溃,他顶着一头蘑菇头像换了个人似的,“蘑菇头的我好滑稽啊!这个造型我驾驭不了。”
林北望上前看着镜子里的白肆然,“不滑稽,挺可爱的。”
白肆然对理师说,“师傅我要染个栗棕色,在烫个羊毛卷。”
理师精心操作一番后,白肆然顶着一头栗棕色的羊毛卷出现在镜子前。
他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地笑道,“哈哈,哥,我现在像不像一只小羊羔。”
林北望宠溺地笑着说,“我觉得更像一个小太阳。”
回家路上,白肆然兴奋得像个孩子,不停地问林北望好不好看,林北望也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回答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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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酥酥看到白肆然先是一愣,随后蹭了蹭他的腿,仿佛在表示认可。
而胖虎从窝里探出脑袋,喵呜叫了一声,又缩了回去。
晚上睡觉时,白肆然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跑到林北望的房间钻进他的被窝。
林北望也往边上挪了一点,空出大半位置给白肆然躺。
白肆然凑到林北望跟前说,“哥,我有点担心明天同事会不会认不出来我啊,万一他们觉得很奇怪呢。”
林北望轻轻拍着他背安慰道,“怎么会呢,就算造型变了,你还是那个可爱的然然呀。”
白肆然听了这话,安心地闭上眼睛,渐渐进入梦乡。
林北望看着身旁白肆然,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想着,不管是怎样的白肆然,都是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随后关上灯也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白肆然戴着口罩走进办公室
早到的陆景有些疑惑进来的人是谁,他上前拦住白肆然,“您好先生请问你是?”
白肆然摘下口罩露出灿烂的笑容,“陆景是我,白肆然。”
陆景瞪大了眼睛,围着白肆然转了一圈。
“哎呀席你剪头了,这变化太大了,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不过这个新造型很适合你呢,看起来更加朝气蓬勃了。”
白肆然害羞的挠挠头,“变化真的很大嘛,是不是很奇怪啊。”
陆景看着面前的人不假思索的回答,“哪里奇怪了,一点都不奇怪很好看啊,不过你怎么舍得剪掉头啊。”
白肆然摸着头上的小卷,“我把头捐了,顺便换了个造型,我还怕不好看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白肆然回到办公室里坐下,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席我进来了。
董青手里拿着手稿设计进来了,“席晚上我想请…您是?”董青看着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男生。
白肆然起了玩心,戴上口罩夹着声音,“你是董青吧,我是新来的席,白席已经调到别的团队了,现在由我来带你们。”
董青一下就炸了,“什么情况白席为什么无缘无故被调走,消息也没有通知啊。”
白肆然憋着笑,“事实就是这样呢,你不服也没用。”
董青站在门口嚷嚷着,“不好意思,我只认白席一个人,至于你从哪来回哪去吧如果你不走那就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