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满意地听着学生。
真不愧是连续拿了十次辩论赛冠军的人。
“阁下。”
等白厄说完,阿格莱雅拂过鬓边发丝,走到那名青年身边。
“你是站在元老院那边吗?”
“等等,你们这是在自说自话!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自己编排的一处好戏!”
凯妮斯刚刚被白厄压下去的声音又冒出来。
“严刑拷打之下可是会屈打成招!”
观衆席上又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好像是这样的。”
“对啊,再怎麽说,都流血了,审讯也没说这样的。”
那刻夏:“简直是荒唐。”
会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学者嘲讽地:“告诉我,诸位,你们是没看见他身上的颜色吗?”
“袖口收紧,证明他习惯于剧烈活动,由卫士压来,证明他并非死尸一具。”
“而现在,我不觉得我刚刚的说话声他听不见。可到现在他都没说一句话,没为我们任何一方说一句证词。”
“假如阿格莱雅真是对他严刑逼供,我不觉得他能活着走到这里。”
露天演讲场安静下来,人们低语着结果,过程和判断。
“那麽,就让我再一次行使神礼观衆的权利吧。”
来古士恰到好处的开口。
“奥赫玛的公民们啊,请做出你们的选择————”
安提基瑟拉人如此说:“元老院妄图颠倒泰坦定下的死亡,是有罪,还是无罪?”
***
“居然这麽热闹………………”
穹目瞪口呆地听着丹恒讲述。
可恶,感觉亏了好几个亿。
就算是奥赫玛已经有信标,可以在两地来回快捷的来回移动,但他那时候正好在冥界啊!
这个热闹没看上真是可惜!
丹恒:“…………”
对味了,这个没心没肺的感觉。
他有些头痛地揉揉额角,给这次热闹得有些过分的公民大会下了定义。
“总之,阿格莱雅他们已经将那位元老院的元老下狱了,不日就要处刑。”
“而那位在大会上站出来说自己是复生之人的先生也被她严密地看管起来,以防止元老院在他身上施加的密仪出错。”
黑发的持明青年:“…………至于逆转生死,我保留看法。”
他身边的无名客大大咧咧,完全没自己刚刚几天前从元老院同款待遇里逃离的不安。
“安啦,安啦,反正我现在也活着回来了,不会出什麽大问题啦~”
就是这个我才是最担心啊。
丹恒无奈地瞅他一眼。
“现在联系不上列车,你又刚刚死里逃生,还是小心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