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屿落忍不住思索其中因果,是这样的吗?
山无州很想拿棍子敲祖师爷的脑袋。
孙正墨听不下去了:“我们要有这个本事杀人藏尸,为什麽不把尸体抛远点,现在这样惹一身腥,让民衆对我们害怕,店也开不了了。我这是何苦呢?”
捕头又道:“可能反其道而行之,你想让香坊出名,遂兵行险招。”
风屿落黑眼珠看过去:人才啊。
孙正墨几乎想拔头上二两重的金钗砸过去了,怒道:“这分明是陷害!”
仵作还在检查,过来道:“荀捕头,死者身上有雷电纹身,昨天刺杀杨将军的那夥贼人身上也有同样纹身。”
衆人脸色变了。
捕头捕快们纷纷拔刀:“你们竟然是刺杀杨将军的反贼!来人!全部拿下!”
风起,关门。
风屿落不解喊道:“你刚才还说这人是我们杀的,这人是反贼,那我们不该是保护大将军的功臣吗?”
那些人拿刀撞门,骂道:“分明是你们内讧,利益分配不均,残忍杀害了同伴!”
孙正墨背堵着门,妆容有些狼狈:“这叫什麽事。昨天那反贼行刺大将军害我一天没生意,今天反贼死我家门口,要害我几天没法开门做生意。我招谁惹谁了我!”
话音刚落,她转脸看风屿落:“元宝就是这样保人发财的?口碑有保障吗?”
风屿落在想办法,一脑门汗,随口道:“元宝头回做样的事,不熟练,见谅见谅。”
孙正墨绝望道:“上了你们的当哩!快说怎麽办啊,我们要被打成反贼了!”
夥计们泪汪汪。
山无州正要施法拦门,又被风屿落按下:“你不要动。”
风屿落猛地起开,门板一松,其他人险些被撞开。
孙正墨咬到肉了,吃痛道:“再没有办法,我要扣你工钱!”
可能这话激励了风屿落,他拿起个木片,起手唰唰唰挥舞。
门被撞开了。
风屿落大气转身,手一挥,扬声道:“令牌在此!”
挤攘的捕快们愣住了,及时收刀:“什麽令牌?”
只见牌子上赫然写着“大内”两字。
场面安静了。
站在前头的几人咽下口水,有些慌。
风屿落最能装模作样了,负手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隐瞒,我乃奉命行事,潜伏于此,暗中调查大将军被行刺一事,反贼尸首既然在此,这个案子我们接了。”
衆人面面相觑。店里的人都很机灵,没有露馅。
荀捕头试探道:“奉谁的命令?”
“当然是大内……”
山无州冷声打断:“放肆,这岂是你能打听的?”
声如洪钟,无形压迫过来,捕头当即噤声。
风屿落出了冷汗,胡乱道:“最高密令,尔等需要保密,泄露半句,拿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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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捕快们把尸体运走,夥计打扫门口,已经快到午时了,随安香坊里,几个人累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