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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别抢我萝卜 > 你该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吧(第2页)

你该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吧(第2页)

毕竟如今她只需和陈文康打好关系即可,这位叔叔目前来看似乎对她很是欣赏。

酒店提供晚餐服务,闻黛出门前礼貌地站在阳台上问了问隔壁的陈斯辙要不要一起去吃。她是无所谓的,但毕竟如今的关系是合作夥伴,夥伴嘛,背着人吃独食的行为不太好,总不适宜再用从前单打独斗的那一套了。

但在等到陈斯辙从房间出来她就後悔不已,极想把当时发出邀请的自己的嘴用胶水粘牢,因为这厮出来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走吧”,而是——

“你怎麽去哪都要叫上我,你该不会对我有什麽非分之想吧?”

对上他怀疑的视线,闻黛除了不可置信的情绪外还有想把他解剖的冲动,她真想给他开颅看看他的神经是怎麽长的。

并肩走向电梯的动作是看似融洽的。闻黛提着唇角冷笑,“我对你起非分之想?哥们儿,我看着很像有受虐倾向吗,我不是m,不想经受dirtytalk的洗礼;和你对话已经够我气跳脚。你懂礼貌吗?我只是出于礼貌才对我的合作夥伴提出邀请,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你嘴里是真的吐不出象牙,但能不能稍微文雅点?正常谈论可能性的问题,而你却把‘可能性’里的‘可能’删掉,一段话里有三分之一在谈性模式。”有些人的尖酸是天赋,好比陈斯辙,他伸出手按下电梯的上行键,秉着傲然的口吻道:“不是有非分之想最好,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良好纯净的合作关系被玷污。”

电梯门徐徐打开,内里空无一人,方便了闻黛进去反唇相讥,她站在电梯里迂过身面对着电梯门,双瞳没朝他的方向歪一分,没头没尾的话冷不丁地冒出来:“你吃鱼肯定没被鱼刺卡过喉咙吧。”

被她这急转弯的话轨引得不明所以,陈斯辙眉梢本能地挑了一下,他睃了她一眼,“嗯?”

她不疾不徐地横眼看他,揣在眼神里的攻击性大约想放箭,她咬字清晰:“我看你挺会挑刺儿的。”

那双狐狸眼登时睁大了一圈,陈斯辙掀唇想讽回去,然而电梯门却恰好打开。他跟着她走出电梯,顶楼的露台餐厅装潢雅致,侍应生前来为他们引着方向。

在闻黛和陈斯辙落座後,服务生端着菜单放在他们跟前,而後伛背在旁微笑着推荐道:“二位感兴趣的话可以试试巧克力熔岩蛋糕,我们会现场用金箔题字写二位的名字;黑松露牛排也是不错的,有需要的话,我们主厨可以把神户牛排拼成双心……”

闻黛越听越觉得怪诞,翻着菜单页的手停了下来,她侧目眄向服务生,迟疑着问:“就……没有什麽正常的吗?比如说,牛排非得拼成心形吗?”

“噢,当然不是,只是情侣用餐的话,用双心会更贴合氛围。”

保持着微笑的服务生嗓音悦朗,吊顶的灯把辉光散下来,少许进了他眼里,乍一瞧——真是个少见的热爱工作的人。可能是因为工资高吧。

闻黛觑了下菜单上那让人看一眼就顿觉饱腹的价格。

坐在她对过的人没说话,但已然在用目光对她进行审判。

她仰颚看向桌边充满了对工作的热爱而试图继续推荐的服务生,一字一句几乎都是从牙关间磕出来的:“我们不是情侣,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服务生这才惊觉失言,一时之间道歉连连,可惜他的道歉也在往人雷点上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为二位的长相都很出衆,走在一起格外有夫妻相,是我先入为主了,实在是抱歉。”

闻黛放弃交流,她把额头一低,搭在菜单上的指尖随意地选过两道,而陈斯辙大约同是被这位服务生的无心之言给惹得不自在,草草点下菜。默契的,他们都没让牛排出现。

单最後是陈斯辙结的,闻黛在网银上给他转去了十一万——七星级酒店的餐厅不容小觑,纵然是她只点了两道餐品,也废了她近两千,再加上那条裙子的价格,她痛失十一万。

魂仿佛被摘了出去的闻黛木然地跟在陈斯辙傍侧,此一回进电梯不再是二人独处空间,打开的电梯门露出了让闻黛意想不到的人,令人很难不感慨命运设下的缘分。

先往离开酒店时碰见的被小孩鬼给缠着的女人正站在角落,柔顺光泽的头发糟乱地绑成低马尾,搭配在一起的衣服质感奇佳,无神的双目与槁悴的面容嵌在这副皮囊上,平白给人以圆孔方木的不融感。

原想等她出来再进去,然而女人却如同只剩下躯壳立在原地,她的头几乎要靠到肩膀上,脖子成了摆设。

“你还好吗?”闻黛上前两步走到她身畔,後方的陈斯辙伸着手按着开门键。

女人机械地偏了下脸,黯淡的眼和闻黛对视,她的嘴唇闭合了许久,嗓子仿佛是很艰难地扯开的,涩哑的声音使人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喉咙在隐隐作痛:“我……我没事。”

闻黛的瞳孔发生极微细的变化,凝滞少顷即恢复本来的光神,她低声道了句抱歉,继而直接握住女人的手搭脉,从寸关尺到掌心,她眉心陷着的纹路越发地明显,“你都干了什麽?下阴招魂这种事你也做?”

未曾想会被这风萍之会的小姑娘给看破事迹,深溺于委顿中的女人微微起了些精神,她正目打量了一番闻黛,喉咙滚了滚,再出口的语气里含着希冀:“你能看出来?那你能帮帮我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她又垂下脸,眼泪说来就来,擎起的手捂着面颊,抽泣声在电梯里荡响。

一直按着电梯的陈斯辙耐心约略是耗尽了,他松了手走进来,在电梯门闭合後问询道:“怎麽了?”

闻黛挪过去按了下所住的房间所在楼层,她侧眸眱向斜签着电梯壁掩面啜泣的女人,哽咽的声音从女人的指尖溢出来:“我丶我丈夫死了,孩子也死了;除了他留下的钱,我什麽都没有了。”

除了他留下的钱,我什麽都没有了——闻黛的心一坠,目光定在了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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