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乐部的活动室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松香和乐器油的淡淡香气,却无法掩盖那股如弦般紧绷的张力。
长野陆的宣告如一记轻柔却不容置疑的指挥棒落下,社团成员们交换着眼神,长笛声部的十余人陆续站起,走向前方的小型舞台。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中拉长,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命运分岔。
叶秧坐在小提琴声部的座位上,膝盖微微并拢,昨晚的特训余韵还隐隐作祟,让她不时走神——羽海的指尖如幻影般掠过脑海,那黏腻的湿意从下体涌出,拉成一丝隐形的丝线,让她呼吸乱了节拍。
但她强迫自己专注眼前。
高木礼在她身边调着琴弦,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的指尖在弦上滑动,那动作缓慢而暧昧,像在撩拨一个隐秘的渴望。
瑛子在角落里继续画着写,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仿佛对这一切置身事外,但她的双腿在桌下轻轻摩擦,那股从腹部升起的热浪让她咬唇,试图通过BL幻想释放。
选拔从资历最浅的后补开始。
第一个女生走上台,长笛在手中微微颤抖。
她选择了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改编版,音符从笛口流出,清澈却略显生涩。
社团成员们安静地听着,有人点头认可,有人微微蹙眉,那股集体注视如热浪般涌动,让女生脸颊烫,下体隐约湿润。
长野坐在评委席上,双手交叠,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却始终保持那谦和的笑容。
他的目光锁定女生,那压迫感如指尖悬停在脉搏上,让她呼吸急促。
表演结束,他简短点评“基础稳固,但情感表达欠缺深度。继续努力。”
轮到高桥优时,整个房间仿佛屏息。
她是大四生,长笛声部的支柱,一头齐肩短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平时自信满满的她今时却步履稍显沉重。
昨晚的焦虑如枷锁般缠绕——这是她的最后一场学园祭,so1o本该是她的告别礼,却因羽海的归来岌岌可危。
她深吸一口气,选择了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片段,那曲子本该优雅而梦幻,但她的指尖在笛键上滑动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音符起初流畅,如湖面上的涟漪,轻盈而富有张力;但中段时,心理压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呼吸乱了节拍,一个高音微微走调,紧接着低音区的情感渲染也变得勉强。
整个表演如一艘摇晃的船,勉强抵达终点,却失了原本的华美。
社团成员们的反应如浪潮般涌来。
长笛声部的女生们交换着担忧的眼神,有人低声叹息“高桥前辈今天状态不对……”其他声部的人则微微摇头,礼轻声对叶秧说“她平时吹得更好。”叶秧点点头,心底涌起一丝同情——高桥的失利如镜子般映照出选拔的残酷,那股暗流让空气更沉重。
瑛子笔尖一顿,抬眼看了高桥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却很快低头继续画画。
长野的点评如刀刃般精准“技术娴熟,但情感控制不足。高潮部分缺乏深度,整体欠缺感染力。遗憾。”他的声音低沉而诱人,像在耳语秘密,让高桥的脸煞白,她低头下台,步履如铅社团里响起零星的低语,那股冲突的暗流如沸腾般加剧——有人为她抱不平,有人已预感结局。
选拔继续,其他长笛手的表演各有千秋一个男生选择了拉威尔的作品,技巧纯熟却缺乏创新;另一个女生吹奏莫扎特,情感充沛却技术稍逊让空气更沉重。
终于,轮到夏目羽海。
他信步走上台,长在阳光下如丝绸般流动,那姿态优雅而从容。
社团成员们的目光齐聚,有人期待,有人嫉妒,长笛声部的女生们眼神回避。
高桥的眼神更暗了,指尖在长笛上颤动,像在压抑一股黏腻的渴望。
羽海拿起长笛,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月光般清冷,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锋芒。
他的指尖触到笛身,那动作缓慢而de1iberate,像在撩拨一个隐秘的敏感点。
他选择了巴赫的《无伴奏长笛组曲》第二号,BV1oo7——一正统而严谨的曲子,考验技术与情感的完美融合。
笛声响起时,整个房间仿佛静止。
音符从笛口流出,清丽而纯净,如山泉般潺潺,每一个延绵的颤音都精准而圆润,没有一丝多余的修饰。
他的指尖在笛键上舞动,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呼吸与节奏完美契合,将巴赫的严谨诠释得淋漓尽致。
那清澈的音色如晨露般透明,却带着一种内在的张力,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纯净的故事。
高潮部分,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长从肩头滑落,阳光在丝上跳跃,那姿态英气却不失柔媚,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他的唇瓣贴近笛口,那湿润的触感如吻般亲密,拉出一丝隐形的丝线,让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湿意。
社团成员们的反应如潮水般涌来。
叶秧愣在原地,那笛声让她回想起昨晚的特训——清丽而正统,与羽海的勾人性格截然不同,却莫名和谐,让她心跳加。
礼微微睁大眼睛,低声叹道“果然……传奇不是白叫的。”其他声部的人点头赞叹,有人低语“太完美了……”瑛子笔尖停顿,抬眼看着羽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的演奏如镜子,映照出众人的不足,她的笔尖继续滑动。
表演结束,余音在空气中回荡,如一丝不散的雾气。
长野的点评简短却决绝“无可挑剔。正统、清丽,情感与技术完美融合。so1o非你莫属。”他的声音如丝般诱人,让羽海微微躬身,笑容清淡,却带着一丝胜利的锋芒,那股张力如高潮般拉紧。
选拔结果很快公布so1o由夏目羽海担任;此外,两个候补队员替换了原有正式队员,其中一个是技术稍逊的男生,另一个是情绪不稳的女生。
但社团的焦点全在羽海身上,那压倒性的演奏如风暴般席卷一切,除了被替换的两人低头沉默,没人在意这细枝末节。
长笛声部的暗流如潮水退去,却留下隐隐的怨恨。
高桥优的失利最惨,她甚至没能留正式队员,脸色煞白,嘴唇轻颤,似乎在忍住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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