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闻霁不能认同,“难道你觉得一颗真心还比不上那二两肉吗?两个人在一起还不如滚上床打一炮吗?喻昉越,你思想不端正。”
“?”喻昉越忍不住,把人转到面对面来,质问道,“现在话说得这么好听,一开始接近我不一样是见色起意?”
“我那时候不是以为自己活不久了,及时行乐嘛。”闻霁笑出两颗虎牙来,“反正你现在喜欢的是我,这就很好了。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嘛。”
喻昉越不肯放过他,追问道:“什么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闻霁,怎么刚在一起,你就开始不信任我?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可以维权的。”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闻霁否认着,凑到他的唇边去吻他,讨好地说,“喻昉越,哥,越哥,哥哥,我们去治疗吧,你想不想?”
喻昉越偏偏吃他这一套,此话一出,什么咬文嚼字的都顾不上了:“现在?”
“嗯,现在哎你干什么呀——”
喻昉越一弯腰,把着闻霁两条大腿根,像小孩子把尿一样把人端了起来,抬腿往卧室走去。
一路上,闻霁“放我下来”的诉求被一句句无视,他脚不离地,直到被丢上喻昉越那张松软舒服的大床。
【??作者有话说】
四舍五入结婚了,让我们恭送这对新人入洞房——
无奖竞猜:小闻叫的什么(
这一卷结束啦。下面是一些婚后如狼(暂未恢复版)的喻总酱酱酿酿操作下的一些甜蜜日常过渡,然后就是有点狗血的转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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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不可以再失去第二次了。
◇你不知廉耻!
浴室里水声不断,磨砂玻璃上透出两道人影。
水声之下,掩映着深浅不一的口耑息,克制一些的是喻昉越,压抑不住的是闻霁。
闻霁的后腰上按着一只手,喻昉越伏在他耳边:“是这里对吧?还是要再深一点——宝宝,你流水了。”
闻霁简直臊得浑身都发烫,胳膊抵在玻璃上,额头埋在胳膊里:“你别瞎叫”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那个主播,不就总爱说这样的话?”喻昉越贴在他的耳边,手上却在使坏,“还是只是不喜欢我这么叫啊。”
“喜欢、喜欢的”闻霁软下声音求饶,腿都发抖,好在喻昉越的臂力够大,“我们、我们出去吧,回卧室,到床上去”
“那不行。”喻昉越低声说,“说好了今天我帮你按摩,作为‘治疗’的报酬,你还没有舒服,怎么能停。”
“舒服的!已经很舒服了呜呜——喻昉越、喻昉越,我站不住了,去床上行不行”
喻昉越在一片水声里咬他的耳朵:“叫一声好听的。”
闻霁想也不想:“越哥、哥、哥哥”
“叫得不对。”喻昉越嘴上手下都不留情,“重叫。”
闻霁咬了咬嘴唇,被喻昉越用手那么一催,叫出了口:“老、老公。”
“什么?”喻昉越凑近他,故意又问一遍,“没听清。”
闻霁两眼一闭,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老公!”
几乎是同时,喻昉越的长臂一拨,关掉了淋浴头的开关。闻霁好响亮的一声撞在淋浴间的玻璃门和墙壁上,甚至能听到回音。
“听到了,好大声。”喻昉越低头,笑着看他,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真乖。”
这样的胁迫自同居之后,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演一次。喻昉越借助一双手,和一堆压箱底的宝贝,建立了莫名其妙的信心和威严,变本加厉。
这一声名不存实也亡的称呼也让他听上了瘾,一段时间不听就耳朵痒。
该说不说,闻霁其实已经有点见怪不怪地习惯了,但每次讲出口,还是无可避免地脸红,这次一样不例外。
他是在同居之后才见识到喻昉越的恶劣。比如今天的治疗,他都已经选好精油在按摩间等候,却因为喻昉越突地一时兴起,阵地就转移到了浴室来进行;
再比如才进行到一半,就又突然地叫停了闻霁的动作,说自己今晚的状态还不错,理应给予闻霁一些奖励。
看不见的时候,闻霁抵抗不了他的声音,等看得见了,光那张脸往面前一戳,抵抗力就自觉出走得一点不剩,全然是喻昉越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出息,闻霁没少骂自己没出息。但没办法呀,他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他面对的偏偏是一个从头到脚除了中间的某一截外哪哪都挑不出毛病的男人。
而且那一截的缺陷,也正在一点一点走向好转了,现在就正半ft不hard地戳着他的大腿呢
再退一万步讲,就他自己的需求而言,即便喻昉越暂时没能好起来,光他这一双手,和他买来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已经足够折腾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等到他真的好起来的那天
闻霁一边走神,一边打了个哆嗦。
而他走神的行径显然引起了某人的不满,手上又加重了力气:“在想什么,都走神了。”
闻霁不敢在这个关头撒谎。喻昉越的那双手给过他太多惊喜了,他遭不住。
他只能勉强撑住已经打颤的腿,如实回答:“想你如果好了,要怎么办。”
“怎么办?”喻昉越把他压在玻璃上,舔掉他后颈的水珠,手上的动作配合着他说的话,“当然是从这里进去。我猜你会喜欢重一点、用力点。”
闻霁的嘴里已经溢出细碎的呜咽,没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