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女儿慢慢说,闺女到底是谁,你说出来。”
“厂长。”
袁丽的这句话使她父母更加惊呆了。
“是我厂长强奸了我。”
袁丽边抽泣边说。
“厂长!”
袁父惊讶的望着女儿,女儿已经哭得花容失色。像雨打芭蕉。令人心酸。
袁父拎着菜刀就望外走。被袁母给拦住了。
“干啥去?”
“我找那个畜生就拼命。”
袁父歇斯底里的说。
虽然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但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女人还是比男人冷静的,“你这么张扬还让不让女儿做人了。”
袁母白了袁父一眼。
“再说,那个厂长是个无赖,心很手黑的家伙。论打你并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咱们都想办法对付他。不能鲁莽。得想计谋。”
“要不咱们报案,让公安局把厂长绳之以法。”
袁父说。
“你还让女儿活不活了?”
袁母说,“弄这么大的动静,路人皆知,女儿以后咋办。”
其实别看袁父咋咋乎乎的,在个家的决策权还是掌握是袁母的手中。
“刘书记,我找你喊冤来了。”
袁母找到矿党委刘书记办公室,来告武斗的状。
“你请坐,”
刘书记对袁母很客气。给她倒了一杯水,这使袁母受宠若惊的欠着身子陪着笑脸说。
“刘书记。您别客气。”
“什么事?”
刘书记坐在办公桌前。非常威严庄重。袁母坐在旁边一圈沙上。
“我女儿袁丽在青年厂工作。”
袁母说到这里似乎说不下去了,她望了一眼刘书记,刘书记正在专心致志的听着。见她一时无语。便催促着说。
“你说。有啥难音之隐吗?”
刘书记就是书记聪明过人,袁母在心理佩服。
“我女儿袁丽被……”
说到这儿袁母瞄一眼刘书记,刘书记表情凝重。阴沉如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袁丽的母亲。使袁丽母亲有些心慌。
“你接着说。”
刘书记鼓励着说。
“不要害怕。”
“我女儿被武厂长给强奸了。”
袁丽母亲说完嘤嘤的哭了起来。
“真的吗?”
刘书记腾的站了起来。
“这事可不能瞎说啊。”
“刘书记这事谁能瞎说。”
袁丽母亲说。
“现在改革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