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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死人了(第1页)

愁死人了

两人朝夕相对丶性趣相投,加上又有童子蒙的刻意为之,感情自是突飞猛进,那边的公主却要坐不住了。

她选驸马那天,回到宫以後还没来得及让父王看一眼她新选的驸马,就听宫里人说皇上老毛病突然半夜发作,一大早就被皇後和太医送往郊外的皇家园林静养去了。

公主先前以为她父王去几日就回来,便安排了童子蒙先去跟国师学礼仪,想着等国师把驸马调教好了,父王回来见到这个未来女婿一定会更加满意。结果谁知,她父王母後这一去就是半个月,迟迟不回来。

然而半个月後,皇家园林那边又再度传话过来,说皇上的病迟迟不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了,派人来请国师过去为皇上施咒解痛。

正在跟童子蒙一起辨认草药的卫观颐,听了来人传话後,心里一咯噔,他无助地看向童子蒙,小声说道:“怎麽办,我连半罐水都还没有呢,难道把我拉去响叮当吗?我要是把皇上治坏了可怎麽办?”

童子蒙见心上人咬着下唇着急的漂亮模样,心都快融化掉了,他赶紧给了卫观颐一个眼神,让他稍安勿躁,对来传话的宫人道:“公公请稍等,容我们先准备一些换洗衣服再跟您一起过去。”

传话的宫人上下打量童子蒙,不客气道:“你是什麽人哪,竟敢自作主张?皇上只请了国师大人一人过去,并未允许其他人跟随。”

两人俱是一噎,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忽听身後传来公主的声音,“休得无礼,这位是本公主未来的驸马。”

三人听见公主的声音,纷纷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俯首作揖。公主进门就道:“这位是本公主半月前挑选回来的驸马,那日回宫时正赶上父王生病,和母後一起去了皇家园林,所以他们一直未能得见。

本公主本就有意让他过去园林那边拜见父王母後,请他们看看本公主相中的准驸马。所以,不如就借这次国师过去给父王看病之机,让驸马跟着他先一起过去看看吧,等本公主处理完朝中之事,随後也会跟着过去的。

我就是想让父王母後能早点看到他们的未来女婿,这样才能尽早帮我们定下婚期。本公主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三人听了公主的话面面相觑,那传话宫人为难道:“可公主,皇上如今正被病痛折磨着,现在谈这事似乎不太合适吧?”

公主蛮横道:“有什麽合适不合适的?正是因为父王生着病,驸马才更应该过去看望他老人家,以表未来女婿的孝心!再说了,驸马过去正好也应了民间所谓的冲喜之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只要喜神上门,那瘟神自然就会躲得远远的麽?”

“呃……”那宫人抹抹额头上的虚汗,“那……好吧,那就请这位公子赶紧收拾收拾,与国师一同前往园林吧。”

童子蒙和卫观颐对视一眼,两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公主跋扈是跋扈了点,但也算是个神助攻,竟歪打正着的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公主看了眼国师,又看了看童子蒙,这一对好看的男人站在面前,怎麽就这麽养眼呢?这两个好看的男人,一个是她国家的,另一个是她自己的,真是完美至极!

公主正了正神色,“贤惠”地走到童子蒙跟前,“体贴”地帮他拉了拉衣襟,“温柔”道:“驸马你过去不用太紧张,我父王他人很好的,像你这麽出衆的男子,他见了一定非常喜欢。”

童子蒙紧张地擡眼看了看卫观颐,发现卫观颐似变了脸色,故意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看他。童子蒙惶恐地退後一大步,对公主道:“公主殿下,你我二人现在尚未成亲,您叫我驸马是不对的,您跟我挨这麽近也是不合礼仪的,还是请公主与在下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免被人诟病。”

公主一向任性惯了,这皇宫反正都是她的地盘,父王母後不在宫中时更是由她说了算,谁都会让着她三分,她又会怕了谁?童子蒙这会儿跟她提宫里规矩有个屁用,公主根本不当回事儿。

但公主就偏偏爱死了童子蒙这副义正言辞拒绝她的模样,他越躲着她她就越来劲,就越想要征服这个傲娇小男人。公主伸出食指,挑起童子蒙的下巴,“被人诟病怕什麽,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背後乱嚼舌根?只要有胆让本公主听见,那就意味着她的舌头是不想要了,不信邪的话,不妨试试!”

童子蒙不设防地突然被公主挑起下巴,心里是又气又恼,他没想到这个公主居然这麽难搞,被他提醒後不但不收敛,反而还更加得寸进尺了。

那边的卫观颐实在看不下去了,气鼓鼓地对宫人道:“既然皇上身体不舒服,我们就速速出发吧。”说完便甩甩袖子,大步往门外走去。

童子蒙连忙叫住他,“你的东西还没收拾呢!”

卫观颐头也不回地说道:“不用收拾了!”

童子蒙着急地把公主往旁边一推,对传话宫人道:“麻烦公公还是先等一下,我必须得帮国师准备一些东西,毕竟他这一趟过去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回得来的,没有换洗衣服怎麽行?”

那传话宫人见公主还在此,不敢再甩脸子,只得道:“那麻烦公子请尽快。”

童子蒙把公主晾在一边,熟练地收拾起卫观颐的换洗衣服,又特地捡了几个驱蚊香囊裹在衣服里,然後拿了几本他们正在看的书与衣服打包在一起,再从桌上顺手拎起一个食盒,这才道:“公公,我们走吧。”

一旁的公主看着他这套麻溜利索的动作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但一时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她还没想明白,就见童子蒙已跟着宫人出了门,遂紧跟在後面一起走了出去。

她看着童子蒙上了接人的马车,遂在车外大声道:“驸马你过去跟父王先相处几日,彼此熟悉熟悉,等我把这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就过去与你一起陪父王。”

童子蒙看见坐在旁边冷得快成冰人的卫观颐,心里哀嚎: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您能不能少说两句?你再这麽说下去,我迟早被我家老虎给一口咬死,你信不信?

马车终于缓缓动了起来,童子蒙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旁边的卫观颐却闭着眼像入定了一般,坐着一动不动,身上散发出拒人千里的寒气。

“呃,那个……从这里到皇家园林,大概要多长时间啊?”

“……”

“那个……皇上到底得的是什麽病,你知道吗?他以前是不是有什麽旧疾?”

“……”

“这个长公主为什麽这麽霸道?难道宫里就没有什麽人能管管她吗?”

“……”

童子蒙突然觉得车内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好几度,“冷”得他身上都起了鸡皮。

“这天儿真热,你渴不渴,我给你调了薄荷水,不但解渴还解暑,你要不要喝一口?”

“……”

“这车都行驶了一个多时辰了,怎麽还没到?你肚子饿了没,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葱油酥,要不要先吃一口垫垫肚子?”

“……”

童子蒙拿卫观颐这老僧入定的样子实在没辙了,若不是怕把卫观颐吓坏,他都想直接上嘴了。

以前他跟卫观颐闹矛盾时,就最怕卫观颐跟他冷战,那时候他的处理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就是把人直接按在床上干就完事儿!干到人求饶,话也就说开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可现在……这套路行不通啊……

愁啊愁啊,真是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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