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的夜晚,他抱着脸颊绯红的沈舒禾,那粉红的肌肤让他发了狂,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竟然跟身下的女人求婚了。
一边是跟他闹得天翻地覆的作精林疏桐,一边是与他同频的知性女人沈舒禾。
既然林疏桐厌倦了这段婚姻,那就算了。
第二天,陆祈年吩咐律师给林疏桐送去了离婚协议。
他和沈舒禾办了婚礼,以他的户籍在港市为由先拖延领证,沈舒禾善解人意,没有多说。
就当他自以为处理得很得当时,律师说林疏桐拒绝签离婚协议。
然后林家给他打了电话,说林疏桐想不开割腕自杀了。
他马不停蹄地飞回港市,小脸惨白的人靠在他怀里抽泣,问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那一刻的陆祈年哑口无言。
最终多年的情意打败了新鲜感,他打算回去跟沈舒禾摊牌,可一见面,她丢出了个爆炸性的消息。
她怀孕了。
陆祈年第一次当了懦夫,他以工作调职为由躲在了港市。
白雾袅袅,回忆中的愧疚此刻最大化地充盈在他心间,他掐灭烟蒂,拿起茶几上的蛋糕向去医院了。
他会尽量弥补沈舒禾和陆安安,只要她们本本分分,不再闹事。
可到病房时,空空如也。
陆祈年一颗心因为不安而加速跳动,好似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流逝。
他拦住护士问:“这个病房的女人呢?”
护士用不善的目光看着男人:“她带着孩子走了,好好的一个女人被打得差点毁容,不跑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