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芙和郭子杀到中心医院的时候。
躺地上那男子的妻子易桑诺已经赶到了急诊病房
他们的女儿胡心怡正抱着她嗷嗷大哭。
“哇——妈妈——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哇——哇——我再也不去夜市了。”
“哇——妈妈,我怎么喊爸爸,爸爸都不理我。”
真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啊。
“没事的,没事的。”易桑诺搂着女儿温声安抚:“爸爸只是生病了,很快就会没事的。
妈妈是不是教过你,要是爸爸叫不醒就给爸爸吃药,吃完药爸爸睡一觉就会醒过来了。
现在爸爸就是睡觉的时候,我们等爸爸醒过来好不好。”
“爸爸真的会醒过来吗?”胡心怡抬起哭花的小脸蛋,认真地寻求着一个答案。
“会的,爸爸一定会醒来的,妈妈保证。”易桑诺轻轻擦拭着胡心怡花猫般的小脸。
好一幅母女温情图。
安玙站在病房门口,举着已经凉了的铁板鱿鱼大口咀嚼着。
{凉了,有点腥。}
话虽这么说,安玙还是吃完了这串鱿鱼。
“安安。”
玉清芙精准锁定人群中的安玙,看着安玙的眼神就像在看送财童女。
“你们来啦。”
“什么情况现在是?”玉清芙闻着空气中食物的香气,肚子里响起一阵肠鸣。
“诺。”安玙指了指抱在一起的母女身前的病床:“那位就是差点被杀的那个倒霉蛋——胡炜。”
“我今晚去夜市找吃的。”安玙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还没走过半条街呢,就现前方出现拥堵——”
安玙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明了一下,将手里提着的两个塑料袋递给了玉清芙。
一个新的没用的,装着一个小药瓶。
一个沾着驴打滚上的黄豆粉的塑料袋里装着几颗脏了的小药丸。
“这就是胡炜的药了。”
玉清芙接过袋子装到了证物袋里。这才撞了撞安玙的肩膀:“安安,怎么说?”
“要我说啊,不如去查查易桑诺的弟弟,就是胡炜的妻弟。”
“妻弟?咋这是看不上这个姐夫,还是姐夫看不上这个小舅子结仇了,下手这么狠?”
破案吗,不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
多听听别人的想法又没错,找证据是他们的事。
“不是哦,前些年胡炜和妻弟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易斐然就是易桑诺的弟弟欠了女朋友lda的老板一大笔钱。
还不上了,就动起了这个姐夫的脑筋。”
“欠了多少钱啊,这么笃定姐夫不会帮他还?我看这一家三口的穿着应该有些家底啊。”玉清芙接过安玙递过来的小食袋子,和郭子开启了夜宵模式。
“那老板被坑的现金流都没了,场子都差点卖掉。
这么一大笔钱,胡炜就是卖了家里的家具加工厂,别墅,车都还不起。”
“这和他要胡炜的命有什么关系?胡炜死了他又不能继承姐夫的遗产。”
玉清芙怎么算光死一个胡炜,易斐然都拿不到胡炜的遗产啊。
“姐姐和姐夫还是不一样的。在易斐然看来,姐夫胡炜毕竟是外人,不会舍得变卖家产给他还债。